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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爾哈朗亦被誅殺,原本的蔑視就迅速的轉換為恐懼。
恐懼的眼中,看什麼都好像是有著陰謀詭計一般。這本無可厚非,便是劉成也不太能看明白這裡面的問題,只得繼續在沙盤上進行推演,試圖從中找出問題的關鍵。
“這支浙匪全是火銃,必定是陳逆的主攻方向,照本王看來,派出騎兵騷擾,牽扯住了,等待其他各部破敵即可。浙匪其他的部隊的編制沒有太大的變化,比那西班牙方陣強不了多少出去。”
富綬的滿不在乎,但其他人卻絕不敢像他這般。雖說從新軍依靠古斯塔夫方陣擊敗吳三桂以來,他們就已經意識到了火器在未來戰爭中的重要性,但是像陳文這般連一星半點兒長矛手都不帶的,卻也是從不敢去想的。此間這一個個的沒有理會富綬所言,全部盯緊了劉成面前的沙盤,試圖從中看出陳文的真實意圖所在。
然而,劉成原本也不是參謀司出身的,更是沒有進過講武學堂的參謀科,能夠了解到這些全憑舊時的關係和在新兵訓練營裡的側面瞭解。演算方面,本就是弱項,不過是比這些只能憑藉經驗來揣測的傢伙們要強上一些罷了。此間在沙盤上推演了好一會兒,得到的結論卻依舊無法讓他個人滿意,至少他依舊看不出陳文這般弄險到底所為何事。
“武衛右軍的陣地,距離運河還有兩三里地的距離。這個距離不算遠,但也不算近,至少大規模的騎兵想要繞過去還是要廢些手腳的。”
搖了搖頭,劉成也不太能夠弄明白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陷阱,但是出動騎兵騷擾是對的。這是清廷的優勢,但是在沒有確定陳文的殺手鐧到底會是什麼的情況下,劉成也不敢將更多的力量投諸上去。
有了這個謀劃,眾將也算是稍微安下了心。北伐軍還在步步推進,雙方的探馬還在二者之間遊鬥,但是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列陣的距離確定,距離整裝進攻的位置已然不遠。
“眾位愛卿,且回返本軍坐鎮,剩下的事情,自有額駙和鰲拜從旁協助。”
順治御駕親征,即是大軍主帥,不過指揮大權還是要在劉成和鰲拜的手中,他們都是宿將,前者對江浙明軍的瞭解程度最深,後者則是百戰餘生的老牌戰將,通力合作,總比大夥各行其是要強上許多。
濟度等人告退,鰲拜見眾人策馬遠去,才向劉成問道:“額駙以為,武衛右軍能否扛得住浙匪青年近衛師的攻勢?”
武衛右軍原本是劉成負責編練的,雖說現在兵權在遏必隆手中,但是劉成對於這支新軍應當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此時此刻,鰲拜問及,順治也將目光投諸了過來,劉成嘆了口氣,繼而回答道:“武衛右軍的火銃實彈射擊訓練是最晚展開的,不過火銃不比弓箭,成型速度比較快,憑著此前長期的佇列訓練,應該也不差其他新軍多少。只是陳文想來不按常理出牌,他總是有著稀奇古怪的東西拿出來,奴才也很難想象到,他會不會折騰出類似於擲彈兵之類足以在戰場上一錘定音的東西。”
擲彈兵,清廷原本在平定吳三桂叛亂前也不曾訓練,後來順治倒是用前鋒營組建了一支,規模甚小,但也聊勝於無。這支部隊是順治的殺手鐧,輕易不敢讓旁人知曉,唯恐會讓陳文偵知,此間聽了劉成用此作比,亦是心有餘悸。
“那該如何處置?”
順治關心則亂,語氣焦急,讓鰲拜和劉成不由得心中暗歎。這個不曾上過陣的滿清皇帝,肯御駕親征,已屬不易,指望他能如何,實在是強人所難,二人一為御營騎兵指揮,一為御營幕僚長,身上的擔子尤為沉重。
“皇上,奴才以為,朝廷對浙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