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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的嘴真臭
凌越被帶到中山派出所，面對警員的審訊，面色不改，鎮定自如，蹺著二郎腿，嘴角擒著一絲笑，眼睛微眯，和對面的審訊員已經對坐了一個小時多。
「凌越，你這麼不配合我們的調查，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快說，為什麼在市醫院門前擺攤開假藥，你是受什麼人指使的？」審訊員敲了敲桌子，很是震憤的說著。
「警察同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只是一個混口飯吃的小中醫，你給我扣這麼大一個帽子，是想讓我招什麼？我也說了，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更沒有他說的什麼假藥，你怎麼不把他帶進來問一問，沒準他還是受什麼人使指來沾汙我名聲的呢。」凌越嘴角一挑，一幅不吃他這一套的表情。
審訊員氣的鼻子一歪，都審了一個小時多，毛大點的事沒審出來，還耽誤他下班時間。
「少在這裡逞口舌之快，我們接到舉報，就要幫民眾決解問題，你如果沒有開假藥，怎麼可能被人舉報，無風不起波，你還說自己沒問題。」審訊員又是一拍桌，一臉凶神惡剎，他是想用這狐假虎威來嚇凌越。可惜啊，凌越還真不是被嚇大的。
「警察同志，你一直在強調我開假藥，可是我真的是個醫生，開假藥這種敗壞醫德的事，我做為一個醫學者，怎麼可能做的出來，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警察同志明察秋毫啊。」
凌越這話一出，審訊員氣的鼻子一哼，冷冷的說道。
「如果你在不識趣，那就在這裡一直呆下去。」說著他收起筆記，就開門出去，凌越見他出去，也不忙，閉起眼睛養神了。
審訊室外，那名審訊員一出來，就被帶凌越回派出所的那個警察擋住。
「小李，怎麼樣，他招了沒有。」這警察一張口就是一股臭氣，那審訊員臉一變，屏了一口氣，才說道。
「人太痞嘴太嚴，什麼也問不出來。」審訊員說完趁他還沒說話，趕緊換了一口氣又屏住。
「讓他拿出身份證，先扣下來，關兩天在放出去。」這名警察說完，審訊員急急應了一聲，馬上退回審訊室，把門一關，重重的呼了幾口氣，心道這個熊隊長真是可怕，一開口那臭氣就能燻死人，也不去治治，真是夠能禍害人的。
凌越聽到聲音，睜開眼睛，見那審訊員又回來，眉角一挑，微微笑道。
「剛才那位警察同志能幫我叫一下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他反應。」凌越的聲音平淡，但審訊員一聽高興極了，終於可以早點下班了。
「等著。」說完，就又開門出去，幾秒不到，那名警察進來，審訊員則不見了。
「小李說你有重要的事跟我反應，說吧，是不是要招了。」那警察一坐，一嘴的臭氣燻的凌越狠皺眉頭，當下就不客氣的說道。
「警察同志，你的嘴真臭。」凌越的話令警察同志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一張臉漲的通紅，手裡的拳頭捏的嘎嘎響。
「難到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你的嘴很臭嗎？」凌越完全沒在意這警察同志巨變的臉色，又說了一遍。
莫大同的拳頭捏的嘎嘎直響，因為他是副隊長的身份，所以沒有人敢在他面說他嘴臭的事，但並不代表他自己不知道，其實以前沒有，只是在一個月前，突然就有了這口臭，怎麼也治不好，要不是因為他能辦事，隊長早想把他給踢出去了。
「你他媽的在說一遍，老子打爛你的牙。」被人戳中痛處，莫大同暴怒如雷，這一個月來，同事們對他唯恐避之不及，跟躲溫疫一樣躲著他，讓他的心裡非常難受窩火，今天被凌越面當說出來，他的火就蹭蹭的上來，恨不得一拳就打在凌越的那張嘴上。
「警察同志，稍安勿燥，怒及攻心，你的口臭可是會越來越嚴重的。」凌越抱著雙臂，完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