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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只要在他神廟輻射區域裡,都歸他管轄!
咳咳,當然,管的多和威力是大是小,那就另當別論了。
倆人談著天說著地,陳啟也自報了來歷,乃是東土去西天取經的和尚。
老者拱拱手道了聲失敬,也不知道是單純給個面子,還是不明覺厲。
隨後老者又喚來小童,擺上一桌齋飯,讓陳啟二人混了個肚圓。
飯後,孫悟空準備領著龍馬歇息,引的老者疑問。
“師父,這馬從何來啊?看上去極為雄壯,卻沒有鞍轡韁繩。”
“此馬乃是菩薩送我的,原是鷹愁澗一條飛龍,菩薩怕我原來的坐騎是匹凡馬,西行不力,特意點化來的。”
“我那舊馬被我求菩薩帶走安置了,一時匆忙,卻忘了脫下鞍轡韁繩換用,倒讓老先生見笑了。”
本著出家人不打誑語的態度,陳啟老老實實回答。
當然,別人信不信他是不管的。
誰知道這老者聽完說辭,一拍大腿道:
“巧了,我老漢年輕時候有些小錢,也愛騎馬,只是後來家裡失火,家道中落,才到此當個廟祝為生。”
“但我還留有一副鞍轡,是我平日心愛之物,就是這等貧窮,也不曾捨得賣了,今日聽說菩薩能贈師父如此龍馬,老漢也不能小氣。”
“明日我就將那鞍轡取來,方便師父使用。”
嘶~這話語,這套路,怎的好生耳熟?
只是上次送的是衣帽,這次是鞍轡韁繩?
陳啟眯了眯眼睛,發現了不對。
但也不曾聲張,照舊推辭。
耐不住這廟祝老者十分熱情,強要塞給了他。
又呼童子掌燈安鋪,眾人各自寢歇。
次日一早,陳啟與孫悟空起身出門,只見廊下襬著齊全的鞍轡、襯屜韁籠之類馬上用品。
可謂是:
雕鞍彩晃柬銀星,寶凳光飛金線明。襯屜幾層絨苫迭,牽疆三股紫絲繩。轡頭皮札團花粲,雲扇描金舞獸形。環嚼叩成磨鍊鐵,兩垂蘸水結毛纓。
那廟祝老者侍立一旁,笑眯眯道,“師父,鞍轡奉上。”
猴子見狀,歡歡喜喜的上前就要給龍馬換裝,被陳啟攔下,再三推辭。
最後推脫不過,愧領鞍轡後,陳啟扣出壓箱底的碎銀奉上,那老者也不肯接。
只待鞍轡韁繩裝配好後,扶著陳啟上馬,自袖裡取出一條鞭來,皮丁兒寸札的香藤柄子,虎筋絲穿結的梢兒,塞到陳啟手裡,道:
“聖僧,我這還有一條馬鞭,一併送予你吧!”
“多謝,多謝。”被強行佔別人便宜的陳啟苦笑著行禮道謝。
正要告別,抬頭不見那老者,再看那“里社祠”,也不過是道光溜溜空地。
半空中傳來聲音:
“聖僧,多簡慢你。我是落伽山山神土地,蒙菩薩差送鞍轡與汝等的。汝等可努力西行,卻莫一時怠慢。”
我t就知道!
又吃了一遍套路的陳啟深吸了一口氣,自馬上下來,對天行禮道,“多謝山神昨夜招待,也請替貧僧謝過菩薩,深蒙恩佑。”
過了數息,約摸著山神走遠以後,陳啟才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憋著壞笑的孫悟空。
“你這潑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看為師的笑話?”
白了這死猴子一眼,陳啟沒好氣道。
“嘿嘿,嘿嘿。”那猴子只管嬉笑,卻不作答。
“唉,”陳啟嘆了口氣,“為師早該想到的,這落伽山神昨夜要送鞍轡時,用的話術和那日菩薩送衣服一模一樣。”
“對我們師徒一開始的態度也過於熱情了。也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