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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玻璃碗一下就摔在了地上,還算熱的退燒藥忽然間濺到白曼玉的小腿上。 蹙眉快速向後躲,她近乎花容失色,見顧溫笙帶了人來,原先鬆垮敞開的輕紗睡裙也被曼玉裹得更緊。 “你……憑什麼隨便闖夜寒的家?!你爸沒準兒就是害死夜寒父親的兇手,你還在這兒裝………” 雪白的肌膚處透著怯懦的薄粉,許是小腿處被燙的有些發疼。 白曼玉水汪汪的眼眸剛透出股嬌軟就被顧溫笙似笑非笑的勾唇嚇得後退一步。 “我對你沒什麼耐心,若再敢口無遮攔,我會讓你嚐嚐蛇毒噬心的滋味。” 挑了一下狹長的丹鳳眼,顧溫笙瞥見顧夜寒的手機就放在沙發旁的奢石茶几上。 他微微側頭,雌雄莫辨,善惡難分的皮囊下透著股濃濃的邪佞,“故意的?你是,活膩了?!” 顧刃藉著昨晚的事在爺爺面前借題發揮,今早還不知死活的生了碰哥哥地界的心思。 知道阿城已經去處理,但顧溫笙還是有些不放心。 剛才他和蘇小糖在路上加起來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白曼玉她,怎麼可能一個也聽不到。 “我哥舊傷發作,你不找人幫忙卻在這兒給他胡亂用藥?!” 輕笑著掀了下眼皮,顧溫笙只是做了一個把桌上退燒膠囊拆開,一點點碾下藥物粉末的動作,就讓白曼玉毛骨悚然的開始後退。 此時顧夜寒微蹙的眉宇間還是透著股濃重的病色。 病態的潮紅將他的俊美的臉頰燒得滾燙,薄唇更是毫無血色,額前幾縷碎髮也凝了瑩瑩冷汗,整個人都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苦楚。 “哥,撐著點兒。” 懶得再同這女人廢話,顧溫笙和阿危一把將顧夜寒輕扶起,阿危迅速把顧夜寒背到背上匆忙下樓。 出書房門時蘇小糖正好匆匆忙忙的衝上來,當看到阿危揹著顧夜寒離開的身影時,她還是憤憤的瞪了屋內的白曼玉一眼。 想到哥哥在電話裡強調的,夜寒哥哥可能爆發了心肌炎。 他現在因為顧妍又走不開才讓自己趕快來看看,蘇小糖擰著眉,氣呼呼的走到白曼玉面前。 “壞女人,是你把晨曦姐姐氣走的吧?!!” “蘇小糖,夜寒與白家的婚約是既定事實,我怎麼也算你未來的嫂子,你說話,最好和我客氣一點兒!” “嫂子?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是真因為你而耽誤夜寒哥哥的病情,我哥和顧溫笙,絕對不會放過你!!!” 看到夜寒哥哥的手機還在茶几上,蘇小糖擔心她又做什麼手腳,徑直把手機拿走後出門去追了阿危他們。 臨走時她還是憤恨的撇下一句,“壞女人,看著就不像好人!等他們倆和好,看你怎麼待下去!!” 默默攥緊了指尖,白曼玉氣到唇瓣微顫,眼底又像是疼出了眼淚。 婚約是老早就定下的,自己離開這四年,被迫服侍那麼個油膩老男人,她受苦,犯的噁心,早就受夠了! 如今沒了宋晨曦這個該死的阻礙,她一定會讓夜寒對自己重新愧疚,連同讓這份溫柔也償還到自己身上! 此時侍女阿卡已經偷摸摸的跑上樓,眾人已離去,她悄悄將手上的軟香皂遞到了白曼玉手上。 “小姐,我方才趁著亂,已經把鑰匙塌下來,項鍊我沒敢動,吳媽看得實在緊。” 看著香皂上留下的鑰匙痕跡,白曼玉擦拭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臉上怨毒的神色像是深不可測的漩渦。 “去把鑰匙配好,星辰之淚,包括夜寒的心,早晚都會是我的!” ……… 陰雨還在持續,博恩高階私人病房內,顧夜寒正難受的攥著胸口處的襯衫,他的心率跳得很快。 他空茫茫的眼底一片黯淡,點漆般的微光破碎到怎麼都拼不起來。 受損的胸腔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箍著,越來越緊。 憔悴疲憊的去抿著隱隱泛白的薄唇,顧夜寒的呼吸如同從肺腑中被扯斷的棉絮,一下下被揪扯的生疼。 “心肌炎不是說著玩,你這舊傷也別再不當回事兒,聽見沒?” 見夜寒只是輕“嗯”一聲,之後一直都還算聽話的趴在病床上打點滴,沈放都在為夜寒遲來醫院的事而感到後怕。 顧夜寒頹然的盯著手機,紅著眼眶在看晨曦去放煙花棒,被風吹散發絲時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