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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一下就好了,不是很嚴重的。” 見夜寒蹙眉看了一眼自己後徑直握住她的手腕,用棉棒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還在滲血的傷口,宋晨曦眼底殘留的猩紅也在層層塌陷。 “全都磨破了還不嚴重!說了等一下我幫你。” 雖是有點在埋怨她不大聽話,顧夜寒壓根不敢帶上一點兇的語氣。 見晨曦沒有吭聲,他垂眸凝視著她有些猙獰的傷口,內心像是碎裂後又被鹹溼的海水浸的生疼。 凝脂般的肌膚滿是淤青血痕,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勒過和摩擦過,上面還落了不少煙塵。 纖細的手腕幾乎一折就斷,破皮之處滲出點點猩紅。 只要顧夜寒想稍微仔細點給晨曦認真消毒,稍用棉籤觸碰一下她的傷口,就會又溢位不少血絲,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弄。 “我儘量輕點,但是,得消毒。” 碘酒裡還是摻了些酒精,條件有限,沈放示意顧夜寒先拿瓶純淨水沖洗一下傷口。 清水淋過後,血水也跟著淌出,像是拿很多細小的密密麻麻的銀針把滲血的傷口來回戳挑了幾次。 雖是清理了髒汙,晨曦疼的瑟縮了後還是想抽回手腕。 “可以了吧………” 就知道夜寒會按著自己,來認真給她消毒,只是她從小已經習慣了隨便擦兩下就算清理過傷口。 宋晨曦凝著眉,心裡生出一股無端的憋悶。 “這樣好疼,別弄了………” 摻了酒精的碘伏消毒的確很難忍,見他的寶貝不怎麼配合,顧夜寒蹙眉有些著急的禁錮住她的小臂,還是把她重新扯回到座位上。 “乖,不處理好,會感染的。” “我輕點好不好,堅持一下,聽話。” 低沉溫柔的嗓音耐心的在哄,知道碘酒肯定刺激著晨曦的傷口會不舒服。 見她眼尾還殘留著未退的殘紅,眸中還凝著薄薄水霧。 顧夜寒還是抬手先用溼紙巾將她小臉上的點點猩紅輕柔的擦拭去,語氣就和哄小孩兒一樣。 “我輕一點,很快就弄完,好不好?” 抿著唇沒有吭聲,宋晨曦有點悶悶的捏了下夜寒的指尖。 被他強硬的抓著,一點點清理傷口時,她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喃喃了句,“我自己處理,才沒這麼疼。” “你自己每次就那麼胡亂弄兩下,等到晚上發炎發燒,到時還得扎針。” 碘酒在給皮肉深處的裂痕消毒,宋晨曦雙手手腕的刺痛越發明顯。 方才阿冰來送醫藥箱時她就已經得知了安淺被阿遇他們所救的訊息。 她垂眸盯著自己像是染了赤色潑墨畫般的白裙襬,只感覺身上痛的近乎已經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印在眼底的一絲興奮與瘋魔,想到段山沒有人樣兒的臉被玻璃扎穿以及那股動脈血注,噴在她的身上時的灼燒感,宋晨曦心底瞬間一片滾燙。 這麼多年,至親的血仇,刻骨銘心,她,終於清了債。 她當時只感覺槍聲很響,響到她什麼都聽不清。 那股血也好熱,眼睜睜看著段山生不如死如蛆般扭動的慘樣,她的心驀然洶湧出一種凌虐的快感。 在劇烈的喘息中,宋晨曦享受著血腥味,她像是一隻勾魂奪魄,食人骨血的妖精,沉迷殺戮,無法自拔。 “抓這麼緊,還嫌傷口不夠多啊?” 見晨曦在不自覺的攥緊手指,顧夜寒留意到她的瞳眸又恢復了那種滿是赤色漣漪的妖冶。 他微眯雙眸後還是抬手輕輕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處理好了,晚上回家也別碰水。” 不管晨曦這樣虐殺段山是為了什麼,也不管她和段山間有怎樣的仇怨,他都不想再看到她因為害怕而睡不著覺的樣子。 腦袋微微低了一下,宋晨曦從夜寒的話中緩緩回過神。 “表丟之前,有機會給我發定位的,怎麼沒有發?” 坐在晨曦身旁給遞她上一杯溫熱的水潤嗓後,顧夜寒虛握住晨曦的指尖。 他有些意外,這才沒一會兒,她的小手又變得有些發涼。 “當時只知道是段山的人要血洗這裡,程遇一個人在頂著,我和安淺想從暗道裡逃生,沒想到錨子還是抓到了我們。” “從出事起,包括在暗道那會兒,都可以給我發定位的,怎麼不發?” 就算一直在捂著她的小手,顧夜寒心裡還是後怕的厲害,他眉宇間透著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