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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標叔就負責教那個第一棒的傢伙。
其實這樣安排應該比較沒問題了,可是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問題。那個傢伙抖抖縮縮、氣喘吁吁的爬上杆,由於一來做賊心虛,二來不明就裡,三是怕死怕得腿抽筋。離那電線兩米的時候就感覺頭皮發麻,好象是電力要把他吸上去一樣,就已經手軟腳軟。經標叔瑞三鼓勵催促,才又咬牙爬上橫檔,看都不看,一手緊緊掛住橫檔,另一手逮住眼前最近的那根電線就剪。
也怪標叔不走運,還有眼花在底下沒看清。也是,黑咕隆冬就連遠視眼也看不清啊!何況一個老眼昏花的老頭。
電線是落下來了,卻聞見一股焦臭的味道,田地中間,一股一股的電火花,圍繞著一個人模樣的東西發出駭人的光芒。
“標叔是標叔,標叔被電打了!標叔被電打了!”紀榮首先發現是標叔出了事情,就想衝上去幫標叔。卻被旁邊的一個老鄉一把拖住,眼睜睜的看著標叔在自己的面前化為輕煙。
原來那個剪線的傢伙忙亂中剪錯了位置,應該剪斷電葫蘆的那邊卻剪成了電葫蘆的這邊,面這邊正是電源的來處,落下的電線砸在標叔的身旁,直接成了廉價的犧牲品。
一見出了人命,這幫人一個個呆若木雞,全傻了,最後發一聲喊,四散逃竄。紀榮也被老鄉拖拽著跑回了他們暫時的避難所。
那個還爬坡在杆頂的河南人更是肝膽俱裂,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後一咬牙,顫顫兢兢的溜下來,連頭臉撞得變形也不顧,不要命的跑回了避難所。硬是嚇得三天水米不進,形同殭屍。
整個避難所裡的人一聽說出事了,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分逃他處。
紀榮心惦標叔,還想回去把標叔了了後事,卻被老鄉勸住,這些善後事宜交給警察處理比自己處理要好得多,也方便得多,還有更重要的一條,那就是安全。要不然問你個沒完沒了到最後興許還會把自個給牽扯進去,那可是十足划不來的事。
紀榮再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可是總覺得虧欠了標叔什麼,畢竟同飲一井水,多多少少還有那麼點情分。
過了三天,他再次來到標叔出事的點兒,燒上一堆紙錢,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響頭。從那以後,紀榮做事人絕對不要多,最多就三個,寧願一次得少點,也比人多亂事好。
聽了紀榮的話,紀小峰才知道他標叔是這麼樣走的。當時,他還在村子裡沒出來,就只聽見一聲呼天搶地的哭喪聲音從村中發出,然後村中的老老少少都從四面八方聚到標叔家,只見標嬸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一打聽才知道鄉上派出所來人了,說標叔死在外面了。這頂樑柱塌了,還能不傷心嗎?
窮啊!窮啊!自古以來就一直窮苦的老百姓們還要窮到何時?
紀榮爬上了其中的一根電線杆,紀小峰隔了五空爬上了另外一根杆,兩人同時正對面下手,為了擺脫窮困拿生命開博。
頭一次剪電線,還是掌握不好竅門,特別是中間的那根鋼絲,紀小峰好不容易剪斷了一根杆上的電線,紀榮已經上到了每三根上了。
紀小峰趕快從杆上溜下來,把垂下來的電線剪斷,捲成一卷,扛在肩上,再打掃第二根。他們很順利的繞開前來追剿人員,回到避難所時已經快天亮了。紀小峰累得躺倒就不想爬起來,紀榮搖了搖頭,起身把他倆揹回來的電線結結實實捆成三個大圈,沉在附近的水塘裡,用一根鐵絲連在岸邊,什麼時候想撈就可以撈起來,同時別人也發現不了。
第一次太順利了,等到紀小峰睡醒,巳是下午三點多,他美美的伸伸懶腰,吞了口口水,發覺自己的肚子咕嚕嚕咕嚕嚕直叫,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趕忙生火下面,滿滿的一鍋水,什麼佐料也沒放,只丟進一斤掛麵,攪一攪,連面帶湯,全倒進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