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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掙扎著掏出了錢袋,又要行禮,說道:「真是麻煩姑娘了,我明日便下山不再多做叨擾。」
陸遲遲見狀上去攔下,說道:「禮錢一事等你傷好之後再做定論。」陸遲遲看他面生,打探到:「你上山來做什麼?」
程遠咳嗽兩聲,說道:「聽聞此山上有治我兄弟的明光草,我與我兄弟二人便想來此地定居,昨日才來,我本想上山打探一番,誰知道卻遇見了野獸,還好姑娘是菩薩心腸,救了鄙人。」
陸遲遲聽著這人說話斯文,面相又善,不像是個撒謊的人,問道:「怎麼喚公子您,公子又住在何處?」
「小生姓程單字一個遠,住在鎮東。」
程遠說完這句便看著陸遲遲等待她動作,卻聽見她說了句「好名字」之後便再無反應。
原來這人真的不記得他了。
程遠心中不禁有些難過,可還是端了笑容問道:「敢問怎樣稱呼姑娘您?」
「我姓陸。」陸遲遲接過程遠遞迴來的藥碗,又說道:「既然是鎮上人,以後我下山時便為你採上一些。」
程遠想著自己只是寥寥幾句就叫陸遲遲信了自己,只覺得這人當真是個傻丫頭軟心腸,若遇到了歹人可怎麼辦,心裡難受了一會子,又回應道:「滴水之恩,鄙人當湧泉相報。」
「嗯,你既然醒了便不需要我多照料了,你好生歇著。」
陸遲遲說完這句便離開了自己房間,轉身去了姚氏屋裡。
程遠瞧著瞧著這屋的陳設,若不是看到了陸遲遲隨手遺失的一張帕子,還以為這是什麼男子的房間,想罷心裡五味雜陳。
第二天清早,陸遲遲醒來,熬了藥送到了自己房間,卻發現床榻上早就沒了人,桌子上擺著一點碎銀子還有一封告辭的書信。
姚氏也跟了上來,看著陸遲遲手上拿著的銀子,說道:「他傷勢這般重,怎麼就這樣不告而別了,還給了這樣多的錢……」
陸遲遲也咬了咬唇,沒想到他留下了這樣多的錢,本想去追又摸了摸床鋪已經是涼的了,算著時辰他應該也到了鎮上,對母親說道:「我昨日問清楚了他住在鎮上,鎮上醫館也多這不該我們操心,至於錢等年過完之後我再去還吧。」
「行。」
姚氏知道陸遲遲心裡自然是有桿秤的,是故不再多說。
除夕那日陸遲遲便沒下山,等到了初一的時候她便又拿上了弓箭背上了簍子,現在放了晴,不論是打獵還是行路都方便許多,姚氏也就沒有攔。
陸遲遲記性雖不好,可還是記得那幾錢碎銀子,打獵途中留心採了明光草,這末下了山去了酒肆。
陸遲遲商量好了價錢之後對著王叔問道:「您可知道鎮上新來了什麼人?」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自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王叔更是當得上寶塔鎮百曉生的稱號,上至哪家哪戶夫妻吵了架,下至丟了什麼貓貓狗狗無一不知曉,他捻了捻鬍子,正準備回答陸遲遲的問題,到底還是話鋒一轉,說道:「你個女兒家家的,知道這麼多做什麼?」
陸遲遲吃了個癟,也不再和他糾纏,邁開步子去了鎮東。
鎮東相比於鎮上其他地方安靜了許多,陸遲遲心上可還有些害怕,只一路打探一路走,轉眼到了文心堂外。
文心堂是個賣筆墨的地方,陸遲遲正準備敲門,堂子卻突然對自己開了門,和程遠撞了個滿懷。
程遠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嘶了一聲。
陸遲遲看著是自己把他撞疼了,急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看見程遠開門準備離開,說道:「你先做你的事去,我就是來送草藥來的。」
「本是些小事,姑娘來了我便不去了。」
程遠原本想接過陸遲遲的背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