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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可我不想理她,把眼睛閉上了。“沈宜修,我不想和你吵架―――”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好象拿我沒辦法,“我是來接你出去的,手續已經辦了,行不行?”
“????????”我睜開了眼睛,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藍萱的樣子很認真,不象在開玩笑。
“真的假的?”我感到不太好理解,試探著說,“您甭忙活了,就讓我蹲著吧。”我覺得自己應該拿點傲骨出來,“不就十五天嗎?哥們受得起,死不了。”
藍萱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冷冷地說:“那好吧,你繼續蹲,當我沒來過。”然後她真的扯腿就走,不過在柵欄外頭又站住了,丟下幾句話,“別怪我沒提醒你,蘇-――她那案子28號再審,已經定下了,你就在這裡看電視吧。”
這個理由夠強。我抬手看了看錶,今天18號―――10天后蘇靜美又得上庭。也就是說,藍萱不撈我的話,就憑咱這中院親送的司法拘留身份,到時候真得老老實實地蹲這裡,連個旁聽都趕不上。
我立馬跳起身來,收起骨氣,準備閃人―――管她想幹嘛,今兒這面子我給定她了,呵呵。
收拾行李時遇到點麻煩,有點撓頭。主要是雲菲菲先前送進來的東西太多太雜,比如說居然還有卷繩子,特結實粗獷的那種―――晾衣服肯定是短了,上吊又嫌太長,也不知道這寶貝姑娘想讓我幹嘛用的。又沒見有個什麼袋子來裝,亂七八糟的物品散落一地,想一傢伙全扔了吧又有點不好意思。
幸好同監房的這幫哥們夠義氣,見我束手無策,都自覺地上來搭了把手,表現得挺殷勤。而且他們看我的目光集體敬畏,尤其先前那小個子,好象要對我頂禮膜拜上了。“真牛啊哥們―――”他手裡幫我打捆被褥,眼光斜瞟柵欄外的藍萱,用極其羨慕的口吻悄聲議論,“又是馬子啊?嘖嘖嘖―――”
“瞎想什麼哪?沒那回事。”我呸了他一句,打斷他的意淫。不過低著頭自己想了一想,好象真不能怪人家琢磨,我跟這些年輕姑娘們,似乎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至少看起來如此,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並不想這樣,難道---這個就叫有女人緣?
女人緣?―――還記得以前在街頭算過命,有個老瞎子說我這方面有點怪,什麼命犯桃花命克桃花,意思好象指俺這八字夠硬又夠賤(那不就跟茅坑裡石頭似的?汗!)―――同女人關係處理不來。當時還扯了一大通衝什麼克什麼之類,我也沒太細聽,不知道這些說法好不好的,反正老瞎子沒敢管我要錢。
現在一回想,從我這經歷看,江湖騙子的話就是不靠譜,算得一點都不準,純屬胡說八道啊那是。
在管教安排下,我的行李被幾個同監的提拎著送了出來。藍萱好象算準我會妥協一樣,帶來的車都沒熄火,她倚在車旁,一動不動地站著等我。拘留所的朱所長杵在她面前,跟個孫子似的陪笑臉招呼她,正扯些沒邊沒際的客氣話,藍萱的神情很淡漠,似聽非聽,一臉的倨傲。
我有點鬱悶,轉到車前看了看―――這輛車我熟,政法委的豐田霸道,平時都是劉從軍在用―――這廝現在當我是死對頭,他怎麼能跟著來撈我?不可思議。
還好,車裡沒其他人了,看樣子是藍萱自己開著來的,我松下口氣―――如果劉從軍真在,我寧可回去接著蹲拘留所。
“走吧。”看著那些人把我的東西放進備箱後,藍萱拉開門,跳上了車,不再理會朱所長的絮絮叨叨。
在車上,藍萱一直不說話,臉色陰鬱,好象很煩的樣子。我有點吃不上勁,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小藍―――你這準備拉我上哪?”看她漫無目的地轉過了八條街後,我實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發問。說實話,對這位長川頭號女公子,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