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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運過生日時,他的訊息能發出去,只是依舊沒有回應。
後來老高也問過許時,知不知道江運轉去了哪,能不能聯絡上,他冷著臉說不知道,那表情極度冷漠,老高從來沒見過。
可是許時眼眶紅得十分明顯。
沈之當時就在許時旁邊,看得一清二楚,他從來沒想到像許時這樣不可融入的人能露出這種表情。
他不信許時會哭,但事實如此。
後來許時沒拍畢業照,眾人也早有預料,但沈之還是拉著他站在學校門口拍了幾張。
許時第二次哭,是在高考完。
沈之軟磨硬泡了很久,他才答應一同出去遊玩散散心,只是出遊當天下了暴雨。
和那天他在教室等江運的雨一樣大,所以幾人走到半路,又回去了。
只是這次沒人來接他,一把傘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許時沒管,他轉身去超市買了個同款毛絨玩具。
前幾日小白把窩裡玩具咬壞了,一直叼到他跟前示意。
許時一開始錯認為那是江運買的收起來了,後來他又意識到他記錯了,江運買的早壞了,於是他把兩個一模一樣的毛絨玩具放在一起,丟了。
只是他沒想到,回家後屋內十分冷清。
跨年他自己貼的窗花掉落不說,新養的粉玫瑰和仙人掌也都蔫了。
最關鍵的是,今天回來,小白沒有出來迎接他。
許時晃了神,褲腿濕嗒嗒的,鞋子也沒換就往屋裡跑,途中胯骨肩膀撞了幾下門框,他無知無覺地站在小白窩前緩緩下蹲。
他伸手想喊醒它,可手指觸上的那一瞬,沒有溫暖柔軟,只有死氣沉沉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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