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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衍仁又激動了:“凝碧崖!是蜀山峨眉凝碧崖嗎!上面有靈翠峰,太元仙府的那個!我師爺真的是還珠樓主?”
灸法子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你師爺的書迷,確實,《蜀山劍俠傳》乃是你師爺晚年的作品,但咱們要去的凝碧崖,卻不是書裡的凝碧崖。”
圓法子道:“那峨眉凝碧崖覆壓三百餘里,火鯉勝境哪捨得給咱們那麼大地方,況且那是你師爺的內天地,早就隨著你師爺虹化了,咱們非想一脈的駐地凝碧崖,只是師伯我為了紀念你師爺,所起的名號罷了。”
“虹化?不是說大乘祖師都會將內天地融於火鯉勝境嗎?”陳衍仁好奇道。“師爺能夠開創非想一脈,怎麼也不可能不到大乘境界吧?”
“何止是大乘。”璇性一臉敬仰和追憶的表情:“師爺在飛昇之門前枯坐七七四十九日,以大乘之身,強撼天門,硬是將緊閉的飛昇之門,推開了一絲縫隙,但也僅限於此,最終師爺力竭而亡,化虹散去。”
“我靠!這麼說現在又能飛昇了?”陳衍仁沒忍住爆了粗口。
“不能。”圓法子嘆氣,仙鶴們排成錐形陣勢,載著眾人離開雲霄之間的天師宮,向下方飛去。
“即使是師尊這樣的人,以百歲之身便趨大乘,於登天之門外盤桓二百年,無聊到自創一脈道統,也沒辦法強行撞開天門,飛昇而去,僅僅開啟一條縫隙,給後人們一個飛昇的念想罷了。”
“這是得無聊到什麼程度啊……”陳衍仁難以想象,這個世界的修仙者,即便是大乘境界,也不過三百載壽歲,而元嬰更是隻有二百來年,灸法子如今一百三十五歲,已是元嬰選手,還有幾十年可以衝擊大乘,在修行界中已經是天資卓越,可為一門長老的了,難以想象,當年的還珠樓主,一百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乘境界,之後的兩百年,都在想方設法的飛昇。
然後因為飛不上去,只好無聊到自創一脈道統……這可是法脈道統,是區別於性命雙修的金丹大道和以符籙齋醮為主的正一大道,全新的非想大道,放在古代怕是要稱尊做祖的人物,還能說什麼呢,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吧。
“你若早生幾十年,還能看到師爺一力開天的盛舉,可惜啊,如今只是虎死威猶在。”璇性搖搖頭。
“聽師兄的意思,似乎見識過?”
“為兄今年六十有三,師爺化虹時,我才四歲,剛被師父抱回山門,哪記得什麼事。”
六十三的師兄,和十八歲的師弟……
圓法子坐在最前面的鶴上,回頭取笑道:“他也就是吹吹牛,師尊那時自知大限將近,便囑咐我這當大師兄的下山收徒,一定要親眼看著徒孫輩入門,他老人家才能放心去撞天門。”
說著說著,灸法子便紅了眼睛:“也是我等師兄弟不爭氣,這麼些年,還依託在師尊餘威之下,若我們一脈三大乘,還有誰敢用妙真玉卵這種雞肋打發我徒兒。”
“您可真敢想,按之前您傳給我的修行界常識介紹,如今也就各大勢力的領頭人勉強夠得上大乘吧。”陳衍仁心中腹誹,卻不妨礙他越發瞭解非想一脈的雄心壯志,也越發感到這剛拜沒多久的師父,是真心的對待自己。
祖師撞開天門一隙,為天下修行者開路,自己的身份,突然就清貴了不少啊,全天下修仙的都欠著我師爺人情呢!
這般想著,眾人騎著仙鶴也飛了許久,終於落在了一處綠意盎然的奇峰之上,山林間隱約可見不少宮觀,最大的一處坐落在峰頂,與尋常道觀等不同,這建築更顯挺拔莊嚴,前頭的石碑上書四個大字——太元仙府。
仙府前的空地上,已有七個人正站著張望,當先一個老道士,頭髮亂糟糟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邋里邋遢,與其他人的乾淨整潔形成反差。
“你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