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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言跑來鬧他,非要讓他把她倆塞到籃球隊,他向來是公私分明的人,不想為了這種事影響了籃球隊的和諧,可是程若言泫然欲泣的樣子,他又忽然動了惻隱之心,他這個妹妹任性歸任性,但做事從來沒半途撂挑子過,籃球隊之前進來的那些姑娘,過了新鮮勁兒後總是這般藉口那般藉口的不配合訓練時間,畢竟褪去最初的幻想後籃球隊有的只幾個汗臭瀰漫頭腦簡單的漢子而已,對那些一開始目的分明的姑娘而言簡直就是幻想破滅大作戰,他便同意了程若言的要求,他也好奇,那姑娘是怎樣的心態想加入籃球隊的。
那姑娘沒讓他失望,程若言在看朋友的眼光上還是不差的。儘管她看起來沒那麼情願,還是按時到球館配合訓練,只除了趙承牧很愛逗她這點。程若言對趙承牧的心思他一開始就知道,若言愛鬧他也清楚,可是對於程若言而言,如果不是幻想一點點破滅,她會一直困擾趙承牧,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成為別人的麻煩,可是又打心底覺得趙承牧是個還不錯的物件。他其實樂見其成,可是又明白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其實不只是家庭這一點而已。看著趙承牧和粟粒開始一點點的熟絡,他心裡第一次隱約生出了擔憂。
外賣被方玉清退掉的那次,他看著她轉身走了,急急的跟了出去,這姑娘平日裡清冷倨傲,鮮少有情緒失控的樣子,他便追了出去。結果她說她沒生氣,見鬼的沒生氣!他送她回去,才發現原來她是粟家的姑娘,可是粟家的姑娘不是她這樣子,是粟傾城那樣的天子嬌女的模樣,他這才想起來,她是那年比賽在場館門口幫他取項鍊的那個小姑娘,輪廓裡還有兒時的痕跡,可是性格卻大不相同。她看到粟傾城以後轉向他的眼神裡抗拒而不安,他本已走了卻不安心便折回去,然後就看到了她狼狽的一幕。他怕她就這樣在花架下坐到天荒地老,終究還是不忍心把她帶回家了。
露營那天,程若言和她半天不見人影,程若言那麼聒噪的人,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他開始擔心。在林子裡看到程若言的時候,他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可是得知她不知道哪去的時候,他的不安又全然盈滿心口。
他阻止了趙承牧下去幫她,那天以後,他不想再讓別人瞧見她的狼狽,也許他開始懂她了。他有些心急,腳底下踩空滾了一圈,無大礙但腿上擦得火辣辣的疼。見著她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他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跟她說過不要逞強,這姑娘總是學不會,如果她等在原處,他們一定會找到她的,可是她滾燙的眼淚滑下來的時候,他看得心底直犯疼,那天她被粟年羞辱的時候都沒有掉下來的眼淚,現在正猛烈的從眼眶裡冒出來,他只能無措的拍她的背。
真心話大冒險真是個見鬼的無聊遊戲!他想,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話想說何必借著這種方式,可是總是有那麼多無聊的人喜歡這個遊戲。只是和自己沒多大關係他倒也能勉強配合大家的興致,只除了趙承牧的名字,總和她連在一起。隊裡有些傳言他不是不知道,趙承牧總是有意無意的逗她他也知道,他惱自己當初答應了程若言的央求,自己的妹妹到底對趙承牧是怎樣的心思他現在有些摸不準了,更惱她不會把握朋友之間的度,她問的那個問題,不該由趙承牧特別對待的她來問,只是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教她鋼琴不算意外,是他主動找了言時。當年言老對他抱了很大的期望,可是發生了那件事以後,他就不再想碰琴,言老一直對他有愧,這樣自然的契機,其實挺好。那年他和粟傾城還算是同門師兄妹,跟著言時一起學琴,他頑劣任性常氣得言時牙癢癢,粟傾城溫和乖巧讓言時格外放心,他對鋼琴還沒有熱愛到如痴如醉,但也還算認真的跟著學習,直到他在琴房遇到了偷情的方玲和陌生男人。方玲是他曾經尊重的叫上一聲&ldo;師母&rdo;的人,雖然他對方玲豪放的做派、拜金的價值觀並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