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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了?武陵小雜種的頭呢?爺,我想好了哇,我就告訴鹿師姐,我大手一揮,武陵小賊直接被吹斷了腦袋,他那新認的師尊在一旁跳腳哭嚎……”
老龔一臉興奮。
隨後,他發出輕微的斯哈聲,別的話音戛然而止了。
“那男人不好對付,跑了。”
“呃……好吧。”老龔顯得有些無奈,還有沮喪:“爺,你跑是常態。”
“我沒有跑,他們跑了。”我糾正一句。
“那怎麼不追?”老龔說完,吳金鑾才說了句:“老龔爺,窮寇莫追,這裡邊兒必然還有問題,否則,羅道長怎麼會放過他們?”
“也是,畢竟爺不跑,已經很厲害了,對方不簡單,不過,看起來比茅有三弱啊?”老龔琢磨著。
我簡明扼要,和他們說明經過。
這下子,老龔不說話了。
吳金鑾只是一直咋舌,眼中驚色一直不減。
“他倒是要顏面,不過,也知道什麼時候該放下顏面,歸根究底……還是沒打過。”
“武陵小雜種,運氣挺好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哪兒好,三姓家奴還被看重,天壽老小子是當鬼都沒法子安寧了,早知道他留殘魂幹啥,不如當初就被雷平弄得乾乾淨淨……”老龔嘴裡喋喋不休。
這就是一點好處。
老龔雖然羅裡吧嗦了一些,但任何情況下,就算再悲觀的結果,都不會那麼悲觀……
“絲焉,距離我們還遠嗎?”我拉開了話題,切入了眼前要面臨的正題。
“不遠了,問題來了,她,沒動過。”
老龔眼珠子提溜轉動著,補充一句:“一點都沒動過,我再感知了一遍,卻無法感知到她了,我不能上她身,只知道她在那裡。”
“有危險?”我心頭微驚。
“感覺不至於,不對勁是肯定的,這裡古古怪怪,神神道道的。”老龔翻了翻白眼。
“咱們能別說了嗎,這說的東西,都沒用啊,只知道還有人對這裡不利,對我們要不利,唯一的結果,不還是要儘快出去嗎?出去了才能灌毒,才能請救兵請幫手。”
“咱們下來很久了,這吃的喝的……雖然還有,但已經消耗不少了……”開口那人,還是之前那個唱衰的抬棺匠,他顯得很沮喪。
“我真的不想死,又死了一個,我們想活著太難了,求你們慈悲點吧。”
吳金鑾蹙眉,沒有理他。
老龔作勢和他齜了齜牙,嚇得他一哆嗦,又不吭聲了。
茅昇是大概瞭解這裡邊環境的,給我們攜帶的吃食的確很多。
進來耽誤數日時間,出去還要數日,夠,是肯定夠。
要加快步伐,也是要加快步伐,尤其是絲焉沒了移動,算下來,已經三四日時間?
我沒有休息,儘管很疲累,但我用了另一種方式,讓老龔上身我。
吳金鑾提了一個意見,意思是,這樣是過度消耗自身。
我能感覺到,自己聳了聳肩,是老龔表達了他的態度,影響不了我的行為。
反而那抬棺匠嘀咕了一句:“吳先生你沒道理,人羅道長都知道趕時間了,你還要唱反調。”
“你要死了。”吳金鑾突然說了一句。
“你!”抬棺匠眼神顯得驚悚。
吳金鑾的神色顯得很冷漠。
而我的臉,也怪異的笑了笑。
不是我在笑,是老龔在笑。
那剃頭匠,以及另一個趕屍匠都在勸他少說兩句話。
抬棺匠面露慘然,才說:“你們實力高深,地位高深,我們就是你們手中的棋子,是探路鬼,有用就探路,沒用了,話都不能多說一句,死,是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