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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罌眨眨眼:&ldo;他咋啦?&rdo;
&ldo;感、感冒吧。&rdo;徐少慶老實地交代,&ldo;顧星沉身體好像是不太好,我昨天去辦公室,聽見他跟徐老師電話請假,聽聲音,嗓子都啞了。&rdo;&ldo;挺慘的。&rdo;
徐少慶臉紅到耳根。
一般乖學生都不敢跟許罌多聊,少女漂亮得過分、張揚得過分,有一種無形的氣場,會讓站在她跟前的人自卑。
&ldo;許、許罌,我我還要去前頭髮作業……&rdo;徐少慶小聲地委婉提醒。
許罌才收了腿放行。
回到座位,許罌從書包裡拿出那瓶感冒藥,上面標籤被撕掉了,只剩個名字那兒沒撕完。
&ldo;不就一晚上沒吃藥,至於麼?&rdo;
許罌又撥了個電話過去,顧星沉還是沒接。
趁著大課間,陳星凡剛跟江寰去外班跟狐朋狗友嚯嚯了一頓,回來正打算睡大覺,就被許罌拉了胳膊。
&ldo;星凡,幫我個忙。&rdo;
&ldo;嗯?你說。&rdo;
&ldo;我去滅絕辦公室偷個資料,你替我在門口放風。&rdo;
陳星凡愣了一下,濕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ldo;什麼資料?&rdo;
許罌吸了口氣,把發給顧星沉那條【再理你我是小狗!!】默默刪掉。
&ldo;顧星沉的家庭住址。&rdo;
並且堅定補充。
&ldo;他病了,我作為前女友和老同學,應該去看看。&rdo;
嗯,這理由很充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許罌:汪汪!
第14章 名字
三月初,倒春寒。
老街,矮矮的二層半木質小樓,砌牆的灰磚已磨損風化,四方的兩扇式玻璃窗紅漆掉了皮,房間黑洞洞,沒聲音,也沒開燈。
禿皮瘦貓兒跳上窗臺,靈活地轉著腦袋盯街上偶過的行人,倏爾,屋裡一聲男人的重重呼吸,驚得它一哆嗦,盯向聲音源頭。
顧星沉從床上坐起來,手指插在短髮裡摁了摁疼痛的腦袋,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他又做了那個夢,這一兩年來,那夢境總時不時出現。
南方的梅雨,潮濕的屋子,滿地的鮮血與死去的女人。
夢裡,沒有歇斯底里的痛楚,只有讓人窒息的死寂。
喘了口灼熱的呼吸,少年揉了揉額頭。視窗飄進來的冷空氣,讓顧星沉發著高燒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只覺周遭似夢似幻,難辨現實與夢境。
書桌上的手機又震動起來,他朝那邊掀眼皮看了一眼,有些無力,又倒回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
夢境又接上了上一個噩夢,幸而,那個噩夢到最後,總有美好的畫面。
他夢見了許罌,豆蔻少女的許罌。
烈烈的夏日,她總是穿得比一般女孩子都少,因為她說熱。
不經意的時候,他會不小心把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鎖骨窩裡,從領口,看見她雪白肌膚。
在夢裡,與她極盡力氣地擁抱。
少女身子很香,很軟,好似有用不完的熱情與活力。抱著她,像抱著全世界的暖。
&ldo;星沉。&rdo;
&ldo;星沉。&rdo;
&ldo;星沉。&rdo;
對,就是這樣,他喜歡聽自己的名字從許罌唇瓣裡吐出,他痴狂地想,她喊他的時候,一定有吻,烙在他的名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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