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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就接了一個警,兩車在省道上發生點小剮蹭。
一車直行,一車變道,變道車全責,變道車早已主動報保險,走快賠程式,都不要下事故認定書。
下午,項宇開著警車帶著李山,黃華兩名輔警兄弟去了趟青草鄉,他的摩托車還在那,必須騎走。
來到省道和去青草鄉的砂石路岔路口時,一輛小車和一輛摩托車貼在一起,2人正在爭吵,還有2人在不遠處抽菸,貌似發生了事故。
見項宇過來,爭吵著的一名年輕男子立即很是熱情的將項宇拉在一邊遞煙。
將煙推開,項宇問道:“怎麼回事?”
“我從省道直行回縣城,對方從砂石路出來想要匯入我的車道,這個責任很明顯吧。”這男子說道:“要不是我剎車及時,摩托車就被撞飛了。”
項宇看了看兩車的碰撞痕跡,確實是這麼回事。
從責任來說,摩托車全責。
但這名男子一開口,項宇便聞到了一股酒味,酒味不是很重,但肯定喝酒了。
項宇蹙眉道:“你喝酒了?”
男子一愣,隨即支支吾吾說沒有,然後又掏煙出來,被項宇推開後,他小聲說他是縣政府機關車隊的,跟領導下鄉回來。
瞥了眼抽菸的那兩人,穿著確實像領導,項宇沒有理會,來到摩托車司機前,摩托車司機摔跤了,多次擦傷,不算很嚴重,見了項宇便有些慌亂道:“他也有責任吧。”
項宇問摩托車有沒有手續,有駕照沒有?摩托車司機便更慌了,追問了幾句,才說都沒有。
這個時候農村的摩托車有正規手續的不多,更別說駕照和保險了。
小車左側大燈被撞碎,車門凹陷得厲害,車損要幾千,他哪賠得起。
頭疼。
李山勘察,拍照完畢,讓雙方將車挪開。
琢磨了下,項宇還是讓小車司機報保險,這是縣政府的車,保險齊全。
“他全責,為什麼讓我報保險!!”小車司機聽了立時炸毛。
項宇質問:“你是交警?”
“不是。”
項宇喝問:“那你憑什麼給事故定責?”
呃小車司機語塞,很快又炸毛道:“我直行,他左轉彎,不是全責是什麼?!”
“但你喝酒了!”項宇一句話就讓閉嘴。
嚴格來說,小車司機酒駕,項宇可以依法處理他,但從事故責任來說依然是摩托車全責,至少是主責。
小車司機知道自己搞不定,趕緊向抽菸的領導求救,然後將項宇叫了過去。
領導說道:“這位同志,我是政府劉元,小張酒駕是不對,但他只喝了一點,絕對不會影響駕駛,你看這事”
劉元?那是副縣長,大領導啊。
想了想,項宇道:“你們看摩托車司機他肯定是賠不起修車費,不如這樣吧,你們這方認個全責,酒駕的事我不追究,由保險處理,如何?”
劉副縣長聽了一臉不悅道:“這不是顛倒黑白嗎?你這個同志怎麼這麼辦事?我給劉峰打電話。”
那就隨你,咱伺候不了那麼大的領導,項宇走開幾步拿出煙來,小車司機也湊了過來,出言不遜道:“你剛來的三中隊?劉峰是劉副縣長的表侄,給臉不要,等會我看你怎麼收場。”
副縣長的表侄,劉峰怎麼40歲還是個中隊長呢?
項宇拍了拍單警裝備,冷笑道:“你得意個屁,誰來都一樣,等會就銬著你回中隊吹氣,吹出了酒精我就扣車扣證,你等著被辭退吧。”
司機頓時慌得一批,又還想嘴硬,項宇懶得理他走開去教育摩托車司機。
都說我項某人一根經,只有原則沒有人情,天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