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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那些官宦人家的子弟來說,軍營的伙食實在太單調了一些,每天都是大桶的肉和饅頭,加上青菜湯一類,吃的人頭暈,為了改善伙食,每天自由活動時間就到柵欄這邊買吃食,生意人的訊息最為靈通,舍人營這邊已經成了軍中一景了。
“哼,還是訓練的不苦。”看到這樣的場景,張用誠冷然道:“當初我們被大人訓的時候,每天吃飯都能含在嘴裡睡著了,這些傢伙,大人還是太客氣了。”
王國峰等人連連點頭,簡直是深以為然。
現在在惟功身邊已經有三十六人的小組為護衛,分為三班,每班十二人,攜帶盾牌,長槍,弓箭,短弩等利器,但並不全穿鎧甲,只有四人穿甲,其餘人穿長隨衣服,這樣免得被人太過關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王國峰是主持其事者,最近,惟功已經對他展開特別的訓練,主要的核心內容當然就是保護和刺探收集情報,歸納匯總,分析上報。
這些事情很複雜,惟功自己也不是很內行,只能一邊商量一邊進行,王國峰苦不堪言。
太僕寺是在皇城之中,朝廷的部門,六部是最有權的,然後就是都察院和翰林院,再下來就是監和寺,太常、光祿、太僕,又是以太僕寺最末等,負責的是馬政等事務,衙門小,事務雜,是京師諸衙門中的濁流,和翰詹科道這樣的清流沒法比,更沒有辦法和六部相比。
惟功等人趕到之後,出迎的居然是一個太僕少卿,也是四品文官了,這就是很難得的禮遇。
“見過李大人。”
太僕少卿李可求四十左右,大袖飄飄,長鬚當空,頗有幾分儒雅氣質,他向惟功拱了拱手,還禮道:“張大人不必多禮,請進吧。”
待賓主在太僕寺的大廳落座,僕役送上茶來,惟功象徵性的喝了一口,便是道:“李大人當知下官來意?”
“是的,”李可求沉聲道:“想來張大人是為了買馬用的五萬兩銀子而來?”
在對面而坐的時候,李可求用好意的眼神打量著惟功……其實在歷次逢三六九朝會的時候,或是十五,三十的朔望朝參的日子,又或是正旦冬至等大朝的日子,他肯定也見過惟功,但當時惟功只是在小皇帝身邊的一個少年導駕官,在大群的儀衛人員之中並不起眼,就算瞄上兩眼也肯定是因為惟功的年紀而不是其它。
但不成想,現在對方也是京營的實職武官,而不是普通的親從官了,和自己對面而座,侃侃而談,十來歲的少年,偏生這般老成,李可求以前只是聽說進神童或是少年老成,或是會相人的人見到一些名人的少年時,斷言其長大必成大器,以前他認為這只是穿鑿附會,現在他已經明白過來,張惟功在他面前,他已經可以斷言,此子將來的前途,必將不可限量。
“今日卻要得罪張大人了。”看了一會兒之後,李可求苦笑著道:“知道小張大人是為了五萬兩銀子而來,但我卻不能給付。”
“這是為什麼?”
惟功非常平靜,他直覺眼前這個中年文官對自己十分友善,並不象是故意刁難自己。
“本官實話實說吧……”李可求道:“順天巡撫張大人是本官的同年好友,有潞河驛一事,本官不會對小張大人你心存敵意,不給付銀子,是因為這一張手詔。”
說著,李可求將自己懷中的一張紙掏出,上頭字跡公正,筆跡有力清晰,惟功在前一陣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筆跡,他一看就知道是真跡,絕不可能是偽造。
而且也不可能有官員敢偽造皇帝的手詔,除非是不想活了。
紙上是白紙黑字的寫著:“著太僕寺八月中秋之前交進白銀十萬兩不得有誤欽此!”
待惟功看過之後,李可求將手詔收回,小心翼翼的又收好。
現在已經是八月中了,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