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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藥,也不說話。”白小辰憂心忡忡:“孃親,怎麼辦?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慕容裕軒,你有種!”白纖纖手中的拳頭握得嘎吱作響,死男人,命是你自己的,你不愛惜,也別指望人家愛惜。
“孃親,你要去看叔叔嗎?”白小辰怯怯地問,眼中滿是期待,如今能救叔叔的人只有孃親了。
“不去!不去,小辰你記住,他現在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白纖纖強自鎮定道,她徐徐走到圓桌旁:“小辰,我們該吃中午飯了!”
*愜*
是夜,雨墨閣廂房。
白纖纖依舊是沒骨氣地回來了。見房門虛掩著,她屏住呼吸,悄悄潛了進去,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最後一次,看看他,是否安然無恙!那樣她也會心安了!不會魂不守舍,寢食難安地一整天。
室內並沒點燭火,藥香味撲鼻而來,藉著那幽幽月光,隱約瞥見床榻上躺著的男人邁。
他一身蠶絲白中衣,領口大開,露初那精壯的麥色胸膛,肩膀上纏著紗布,沁出殷紅的血,看的人觸目驚心。薄被。被仍在一旁,他頎長的身形歪歪斜斜橫在床上,那睡相看的白纖纖一陣窩火。
慕容裕軒!你就是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感染了風寒不僅不喝藥,也不蓋被子,就任由自己像個死屍躺在那裡。
白纖纖壓下怒火,一步步走近床榻,瞥見男人那虛弱潮紅的俊顏,她頓覺心口猛地一窒,眼睛酸脹難受。他病得好嚇人,讓她想起月影毒時,他也是這樣駭人的樣子。
她撿起一旁的蠶絲被,輕輕為男人蓋上,男人卻下意識地抬手推開身上的被子。
白纖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繼續耐心地扯過被子,傾身給男人裹地嚴嚴實實。
“纖兒……”沉睡中的慕容裕軒低啞地喚著,俊逸的臉容滿是痛苦之色:“纖兒,不要離開我!”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哀求著,語氣無助而迷茫。
好燙!白纖纖心中一驚,另一隻手附上男人滲滿薄汗的額頭,天!他竟然還沒退燒,這樣燒下去,性命堪憂啊!
她壓下心中的驚惶,目光落在案几旁擺放的藥碗上,碗裡的藥許是剛剛送進來的,還冒著熱氣。
“四爺,你醒醒,先喝藥!”白纖纖試著輕聲喚道,反正那男人燒的稀裡糊塗,房裡這麼黑,他只會當做是一般服侍他的丫頭。
“不喝,拿走,滾出去!”他閉著雙眸,負氣地翻身朝裡,用被子裹住頭,呼吸越發沉重。
白纖纖靜靜地盯著男人許久,心中暗歎:這還是往日那個意氣風發、精明如神的男人嗎?他此刻竟然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是因為氣自己對他避而不見,就用這種可笑的方式折磨自己,折磨她?
風老頭就任他這樣胡鬧?那雲傾舞也對自己的男人不管不顧?此刻的慕容裕軒,寬厚的背脊竟然隱隱透出一種蒼涼孤寂之感。
他不是南軒最貴的四王爺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老太妃疼愛,有盡忠職守的侍衛護著,有如過江之鯽的女人圍繞,還有心中摯愛,他明明擁有那麼多?為何還要苦苦抓著她不放?
白纖纖抬手揭開男人頭上的被子,略顯粗魯地擺正男人的身體,然後端起案桌上的藥碗,屏住呼吸,喝下一口。
苦!苦到心尖,幾欲麻痺神經。這藥,還真不是一般人喝的!白纖纖強自忍住那抹不適,把要繼續含在嘴裡,接著,她使出全身的氣力把男人扶起倚靠在床欄邊。
她傾身,湊上男人那滾燙如火的薄唇,悉心地把要渡入男人喉裡。
此刻的慕容裕軒依舊是緊緊闔著黑眸,俊美的臉容閃過一抹怒色:“走開!本王不喝藥。”他拼命地抗拒著,心中卻又不忍離開女人那香軟美好的唇瓣,那味道,好熟悉!很甜!幾欲掩蓋那苦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