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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路顛簸,我們三人一起來到了徐州,來到了偉民徐州家裡,但是房子是別人在住著,十幾年偉民沒有回來,他成了這裡的客人,我們都很尷尬,偉民與他的女朋友被安排在一起,我與這家主人的二女兒在一起。
這家主人姓賈,是一個老頭,年齡有六十多歲,老伴與他年齡也差不多,他們生了八個孩子,老八是最小的兒子。在這裡經常住著的是老賈的二女兒,還有一個三女兒,她們都離婚了,離婚後經常與父母住在一起。我還看到了老賈的另外一個女兒,幾個孩子都很漂亮,個子高高的。也聽偉民講過,老賈的小兒子有點弱智,沒有姐姐們聰明,別的不得而知。
時值六月,天氣很熱。老賈在家裡穿一身白色休閒服,頭髮也白了,平頭,很精神。老賈個頭不高,眼睛不大不小,動作麻利,總是一邊做飯,一邊說話。老賈老伴個頭比老賈高,長的比老賈胖一些,是一個漂亮的老太太,我在幫著老賈做著什麼。老賈二女兒長的像媽媽,微胖的臉龐,兩隻漂亮的大眼睛,高高的個子,文文靜靜地,可她告訴我,她離婚後她心情不好,壓抑,染上了煙癮,沒事了就抽菸。我有時看到她確實在抽菸,我與她也沒有多少話說,只是相視笑笑,我稱呼他二姐,她說她四十幾歲了,家中有一個女兒,她說什麼我聽,別的我也不便多問。
我與偉民相識,之前他也說過老賈的一些事情,他與老賈是朋友,孩子們都稱呼他為叔叔。他曾經幫助老賈打過官司,老賈很欣賞他的能力,八幾年落實政策,偉民從邯鄲來徐州落實政策,還有房子的事,認識了老賈。老賈讓他住在自己家裡,對他很同情,因為那時候他總是帶著精神失常的妻子,還有孩子們去政府,沒地方住,就住在了老賈家。老賈也有官司在身,很受氣,偉民幫助他,他官司後來也勝訴了。偉民透過兩年的努力,政府專門制訂了八四(3)號文,給他落實了房子。
偉民父母下放到農村,大姐與姐夫,二姐與二姐夫,還有父母都在邯鄲了,他工作也已經調到了邯鄲軍鋼,徐州房子給孩子住下上學用。後來,孩子考上了大學,房子就讓老賈住著了,一方面偉民對老賈熟悉放心,一方面也是他報答老賈的知遇之恩,老賈在偉民房子裡住了十幾年了,他從來沒有收過房租。
1998年夏天,時日已經農曆五月份,天氣很熱,徐州一天天的下雨,有些南方天氣的感覺,我第一次來,大著肚子,雙腿浮腫,出不去,更無法去欣賞這裡的盛景,。
我們來了後的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偉民帶著他的女友出去玩,老賈說好好帶她玩玩。她們一走就是一天,然後早晚買點油條、饅頭或者餅給大家吃。他們出去,我在家裡,與老賈家人在一起,吃飯、休息。大家都無話可說。
偉民與他女友回來,顯得很親暱,他們忽視著我的存在。大家坐在一起,偉民還撫摸著他那位女友的頭,有說有笑。當時我心很痛,真想站起來取一把刀,殺了偉民,那一刻,我非常恨他。我在家裡一天天難受,承受巨大的壓力,他卻在外邊逍遙自在。偉民一點不問我怎樣?他們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對著我還磨磨蹭蹭的,一點不穩重,當著那麼多老賈的家人,我尷尬到了極致,我不知道自己成了什麼……
很快,我們的矛盾爆發了,趁人不備,我叫來了偉民,讓他到陽臺,我低聲問他,“我們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他只說了幾個字,“我也沒法!”我很生氣。我感到自己一陣眩暈,差點都快倒下了。看著窗外樓下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我使勁地沉靜著自己的心情,我想:“我不能著急,我不能有事,所有的事一定有方法。”
偉民那裡也問不出來什麼,她的女友走來了,我稱她為姐,她姓張,我叫張姐。這幾天他們出去玩,也打聽了一下醫院,在醫院裡生孩子費用是多少?張姐知道需要花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