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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虛弱的身體,看著可愛的孩子,不知道進退,很迷茫,偉民也沒有意思到什麼。
一天,一個男子走到了房間,我不知道是誰?他上前來就是指責偉民,他原來就是偉民的孩子,他指責他爸爸不該這樣……偉民也不怎麼說話,他說他爸爸用無聲的需要進行反抗他,也說我不該怎樣?他爸爸與我相差很多,我找他太虧了,如果換作是他,找一個四十歲的都覺得不合適,女怕嫁錯郎,我是嫁錯郎了!
他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很快,他也就沒有說什麼了。我說我若走了處理事情,孩子留下,他爸爸會不會送人,他說那倒不會,我還相信了他。
在接下來,我就與偉民討論,他看孩子我回去,家裡處理好了我就來接孩子走,偉民與我說不要走,他也不捨得我走,我說不走不行,這裡不是我的容身之地,也不是久居之所。
我心很難受,我讓偉民買來了奶瓶奶粉,試一試看看孩子會吃嗎?我奶水越來越少,孩子明顯吃不飽,他吃不飽就一直在我懷裡,不停的吸允。還好,偉民買來了奶瓶奶粉,我給孩子試著服用了一下,孩子吃的特別好,我們二十七八天了,很快就要滿月了。
我也不停的告訴偉民,我過幾天就要走了,孩子千萬看好,我回去與家裡說好就會回來,你一定要等我,你有工資,孩子吃不了多少,給孩子買一些奶粉,好好餵養。我與你與孩子我們具有血緣關係,你一定要知道輕重,這是我的重託。偉民始終也不說什麼,他還說我想的多,滿月後在考慮孩子的事。
在偉民家裡,他還是很活波,依然快樂。隔壁住著他的女婿,女婿自己與人合作在偉民生活附近的小區開了一個攤位拉麵館。他每天早出晚歸,我也沒有好好見過他,但是他與另一個人就住在隔壁。偉民也很少與他的女婿交流,也不問他們的事,我更不問,也問不著。只是聽他孩子說,他的姐姐與他的爸爸性格相仿,讓人沒法把握。
偉民始終也沒有說什麼,我不知道他怎麼想?晚上,吃過飯後,突然屋子裡吵了起來,我一聽,是偉民女友來了,她在質問偉民,意思是說她來洗澡,才知道偉民沒有送我回北京,為什麼這幾天沒有走,我們都還在這裡不告訴她?
偉民連忙道歉,還說好話,安撫著他的女友,女友靜不下來,最後商量讓我明天走,孩子留下來由她們照看,我說可以,但是孩子一定要看好了,他吃不了多少,我會來接他走!他們都答應了,偉民之前我已經交代,我想應該沒事了吧,他應該知道我的心意。
第二天一早,偉民給了我二百元錢,讓他的女婿送我到火車站,從火車站到北京,再回家。出家門口時,我看了看孩子,與孩子說:“寶貝,媽媽過些天來接你!”偉民滿臉淚水,我看到的是他的無奈……
一路上大概兩個小時的路程,他的女婿話很少,說:“阿姨,我知道你與我爸爸好,但是你不能留下,要不張阿姨不會放過我爸爸!”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嗯、啊!”的答應著。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怎麼表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