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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來了以後,我心情也沒有怎麼好起來,妹妹老是唉聲嘆氣,我心裡還想說她,“你還那麼小,為什麼嘆氣?”我不理解妹妹心情,也並沒有意思到生活的艱難,只是覺得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眼下也不缺吃喝,要高興才好。
妹妹想工作,附近家門口有一個理髮店,妹妹沒有多少文化,上了個初中大概也沒有畢業,這個理髮店需要一名幫忙的,一天十元錢,偉民問妹妹,妹妹叫小梅,小梅答應了,說:“姐姐,這份工作離家近,我可以去試一試。”就這樣,妹妹去理髮店裡幫忙了,理髮店不大,就一位女老闆,她讓妹妹主要給客人洗頭髮。妹妹白天一早去上班,晚上回來,中午在那裡吃一頓飯。去了沒幾天,看的出來,妹妹並不喜歡這份工作,但是也沒有找到其它合適的工作,就只能暫時先在這裡了。
冬天了,天氣很冷,外邊冰天雪地的,偉民也在家,我們時常依偎在一起。我心中有時候也格外焦急,偉民與妹妹說了我懷孕的事,妹妹的想法是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絕對不能送人,好壞自己養起來。
妹妹知道我懷孕的事了,說的想的都對,可是我還是不踏實。我們一起討論,沒想起來別的,先想到的是孩子取什麼名字,妹妹說孩子就叫:“天意吧!”這個名字最好最合適,偉民也幹高興地說:“好,就這樣定下來了,孩子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就都叫天意。”再就是我們幾個人的稱呼,妹妹喊偉民“李小哥”,我叫他“小哥”。為什麼這樣叫呢?因為偉民與妹妹說他從小到大,人都稱他呼他“大李”或者直呼名字,從來沒有當過“小李”,他給妹妹也講他的故事,所以妹妹看他也像個幼稚的小孩子,活潑開朗,就叫他“李小哥”,我順著就是“小哥了”,偉民很高興我們這樣稱呼他。
偉民也有時候回河北家裡,去就是有事,辦完事很快會回來,大部分時候我們都在一起。有一天,我心情莫名的煩惱,自己想出去轉圈圈了,偉民跟著我,我不想讓他帶,就是自己想在外邊走走,始終一個問題呈現腦海,“我們在一起,將來的婚姻會不會有困難?會有多大的困難,最終能怎樣?孩子哪裡出生?出生後該怎樣扶養?要在哪裡?我們怎麼生活?要在哪裡生活?這些問題反覆重複,百般不解。”一切要是沒有預估好,也沒有計劃好,孩子生下來不如不生……如果不生孩子了,該怎麼辦?迅速做出決定,還可以墮胎。可我答應偉民的,還有我自己,我自己願意做的事,自己向自己又如何交代?
我性格決定了我的命運,我很矛盾,很猶豫,反覆一些問題,使我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優柔寡斷,與妹妹也不知道如何說這個事?妹妹還小,偉民也話少,我質問他,他也說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一路思考,我再次與偉民說:“要不,我們兩個散了吧?”偉民看著我嚴肅地說:“不可以,如果你執意要按自己的意願去做,我也沒有辦法!”
妹妹與偉民還有我,我讓他兩個回去,我自己想想事。我自己轉來轉去,很晚了也不想回去。妹妹說外邊冷,也說我很拗,就與偉民說讓他一定說服我。孩子要保留,慢慢告知父母,既然我們兩個好,所有的事慢慢來處理。
十二月份,我就懷孕三個月,還沒有什麼好方法給將來考慮。我自己有些焦慮,有些懊惱。
工作沒多久,妹妹老闆給她燙頭了,燙了一個時髦頭,棕紅色的短捲髮,妹妹當時沒說,回家後很生氣,她說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像個大老婆。我與偉民說湊合著吧,不是很難看,在老闆這上班,總得時髦些,誰知妹妹第二天就提出不幹了,要回家,我們也只好隨她。妹妹說她的卷頭髮太難看了,回去了得捱罵,誰能看慣她這個頭型,而且還是紅的?她要拉直了,她自己看著太難看了。
很快要過年了,我與偉民已經決定我們兩個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