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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棠一直覺得謝璡和長孫茂小時候很像,至此總算發現了點不同。
若謝璡跟長孫茂一樣,此刻可能都給這姑奶奶跪了。但此人絕不,比起憐香惜玉,他更想贏。
所以謝璡到現在都沒有紅顏知己,實則也得怪他自己。
近百招處,不少人都看出裴雪嬌二十招內必敗。
至此,也算是酣戰了。臺上三名主裁皆對兩位少年人各有欣賞,獨獨張自賢張天師一言不發,面有不爽。眼見謝璡勝券在握,忽然起身同餘真人說了句什麼,便匆忙離開。眾人當他有內急,倒也不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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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過後,還餘下不過五場論劍。葉玉棠想起自己也有要做的事,故起身走出觀戰席。青龍寺因知她明日才戰,倒也不加阻攔。
她走到雪洲客棧橋上,步履一轉,繞過幾條巷落,直奔樓觀臺靈官殿而去。因為隨後,四主裁會攜著一百五十名戰敗者名牌前來靈官殿,以抓鬮的方式,和一百二十位掛單客三人成組,兩兩對戰。
自論劍臺前去靈官殿,有一條極狹長的懸空山廊。每年論劍這幾日,山廊每隔百步,都有一名太乙劍派弟子攜劍把手;靈官殿內,也有數名武學淵源的道人看守。
但自她上山後,卻始終沒有見著半個人影。
她恐這八年規矩有變,看守人或已被奇詭機關替換下來,故先伏於一株榔榆之上,觀察靈官殿中一舉一動。
哪知她剛趴好,便見一人行色匆匆上山來。
她定睛看去,正方才同餘真人請辭的張自賢張天師。
他如此急忙告假前來靈官殿,是因為什麼事?
她不動聲色看張自賢沿廊道上山,確認無奇詭機關,便自樹上一盪而出,墜在山廊頂上,脫掉鞋子,豎著耳朵聽廊下腳步。
他走幾步,她就赤腳走幾步。
谷中風大,吹動山中樹葉,浩浩似翠海;她走得遠比風輕,故張自賢不曾察覺。
以張自賢為先驅盾牌,她輕鬆無阻的過了山廊。待他拉開殿門,她便掀開窗戶,自窗鑽入,攀上宮梁,輕手輕腳地坐著。
張自賢將殿門一關,殿中一名女子問道,「師兄,論劍不是尚未結束,你怎就出來了?」
此人正是仇靜。
她一早候在此地,想必今年給論劍諸弟子排位的,便是她。
若她與裴沁有過節,那麼給鳳谷弟子設絆攔分的,也是她?
話音一落,又聽得仇靜一句,「你擅自前來,叫旁人瞧見,怎麼說你?」
張自賢道,「我一路上山,並無旁人。」
仇靜納罕:「怎麼會?餘真人明明命了二十餘人……」
張自賢打斷他,「且不說這個。今年既是你排位,我有一件急事,須得叫你知曉。」
「什麼事?」
張自賢沉默一陣,接著說,「謝璡不能得頭籌。」
仇靜面露驚異:「為什麼?」
張自賢道,「你知道謝璡是誰?」
仇靜不解,「江宗主得意門生,怎麼了?」
「是,謝璡是江宗主的得意門生。但是江宗主必然有別的意思,若是這次讓他得了頭籌,風風光光的回去,就不只是得意門生這麼簡單了,而是他親自挑選的東床快婿。」
「給他孫女?」
「給雪邦。」
「那便是未來的少宗主,這有何不好?」
「不行,千萬不行!我問你,師妹,你今天看到他的臉了嗎,有沒有令你想起什麼人?」
仇靜略渾濁的瞳孔,在眼眶中轉了轉,也不知她腦海中回想起了什麼人的臉孔,忽然驚恐地將嘴捂住。
「師兄……」
「別聲張。只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