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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白熠明明前來營救了,可是師鳶卻還是在這個地方受苦。
但是從現在的情形看來,他的阿姐應當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阿姐莫怕,有什麼委屈,你跟我說,我幫你做主。”
師硯寧向哄小孩子一樣耐心地哄著她,她就連哭都是輕輕哽咽,從來不讓輕易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委屈。
她就是發洩出來也算是好的,可是他天生就生了這一副倔強的性子,從幾年前他遇到她開始就這樣。
什麼事都能風風火火,遊刃有餘的處理,從來不將情緒掛到臉上。可是偶爾他也想要她多依賴自己一點。
“大當家的!”
門外傳來一個帶著喘氣兒的急切聲音。
應當是阿海帶著人馬從正門殺進來了,看來這些小土匪是來找那土匪頭子拿主意的。
只不過不巧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和阿海兵分兩路,他潛進寨子裡已經將那土匪頭子就地正法。
不過現在可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端倪,畢竟他孤身一人,雖然可以殺出去,但是沒辦法保證帶著師鳶也能全身而退。
“阿姐,得罪了。”
他輕聲在師鳶耳邊耳語一句,然後就將師鳶扔到床上,自己欺身壓了上去,又將內力凝聚於手指間,輕輕一彈便將那燭火熄滅,隨即蓋上了床上那床紅豔豔的喜被。
兩人在昏暗逼仄的被子裡面,鼻尖觸碰著鼻尖,就連呼吸都纏繞在一起,氣氛顯得曖昧十足。
師鳶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師硯寧,他的睫毛掃在自己的額頭上,弄得師鳶有些癢。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味,很是好聞。
這是師鳶第一次離男子這麼近,閨中女子一般都和男子保持距離,包括自己的親兄弟。
師鳶看著師硯寧,師硯寧長大了,也長開了,竟然有了一種丰神俊逸之感。想到這裡,師鳶的臉上頓時有一股燥熱之感,就連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
剛剛還在因為師硯寧沒有選擇自己,自己被迫嫁給土匪頭子的事情難過,現在完全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想任何事情。
心臟像是快要跳出來一半,她的耳朵都能聽見心臟打鼓的聲音。她想努力平息下來,卻無法停止這悸動。
直到外面報告的山匪,見屋子裡面熄了燈,也不好擾了他們老大地好興致,灰溜溜走開了。
師硯寧這才掀開了被子。
不過,窗外的月光正好可以讓師硯寧看清師鳶的臉。
:()嫡女重生,被親手養大的綠茶世子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