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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肆意吹颳著,緊緊地貼在他瘦弱的身體上,勾勒出他那嶙峋的輪廓。衣服上滿是補丁,線頭在風中胡亂飛舞,好似在訴說著曾經經歷的無數艱難歲月。風從破洞處灌進去,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渾然不覺,只是呆呆地望著剛剛發生悲劇的地方,眼神空洞而又茫然。
所有人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默默走過羊腸小道,來到了一條古代的木質棧道上。這條棧道看上去搖搖欲墜,木板之間的縫隙寬窄不一,有的地方甚至出現了斷裂的跡象。每走一步,棧道都會發出“咿呀呀”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斷裂。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眼睛緊緊盯著腳下,大氣都不敢出。
一些木板上長滿了青苔,溼漉漉的,十分滑腳,每走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精力去保持平衡。騾馬們也感受到了危險,不安地打著響鼻,蹄子在木板上不安地刨動著。人們緊緊地拉著韁繩,試圖安撫受驚的騾馬,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與山風帶來的寒意交織在一起,讓人倍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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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隊伍到達了山頂,大家都疲憊不堪地癱倒在地,暫時獲得了片刻的喘息。老人慢慢地走到那個孩子面前,從腰間解下一個破舊的水袋,遞到孩子面前,微微顫抖的手顯示出他內心還未平復的波瀾。他強作鎮定,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說道:“孩子你長大了,喝兩口御禦寒,擋擋山風吧。”
孩子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著老人手中的水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雙手接過。他迫不及待地仰起頭,大口喝了起來。辛辣的酒精順著喉嚨流下,瞬間在他的身體裡燃燒起來,刺激得他劇烈地咳嗽起來。他的臉漲得通紅,身體前傾,雙手不停地捶打著胸口,試圖緩解那股灼燒感。
咳嗽聲在山頂回蕩,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彷彿在向這殘酷的世界宣洩著心中的痛苦與無奈。老人默默地看著孩子,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伸出粗糙的手,輕輕地拍著孩子的後背,像是在給予他力量,又像是在安慰自己那破碎的心。
常言道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在鷹嘴崖那對可憐人痛哭的時候,燕趙省省主府內卻是另一番景象。安長河正高興得哈哈大笑,他滿臉得意地看向身旁的安東諾夫顧問,大聲說道:“安東諾夫顧問,您藉助鷹嘴崖運輸這個策略想的真是太妙了。武廿無不是自詡龍國領袖,還要統一我們燕趙省嗎?我看他怎麼統一。”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那張狂的模樣彷彿已經看到武廿無在鷹嘴崖前吃癟的場景。
然而,這瘋狂的大笑卻牽動了他胯下的傷口。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原本扭曲的笑容也在瞬間凝固,五官因痛苦而緊緊地皺在一起。他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胯下,身體蜷縮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嘴裡忍不住發出“嘶嘶”的抽氣聲。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在他的傷口處來回攪動,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雙腿微微顫抖,幾乎站立不穩。
安東諾夫顧問看著安長河原本狂野的臉上再沒有了鬍子,光禿禿的下巴讓他感覺空落落的,但還是不以為意地說道:“安省主,這條路妙就妙在,山高林密,一旦武廿無想空襲,一個是找不到地方,另一個就是無法區分平民。咱們在那裡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運輸物資。”他微微仰起頭,眼中透著一絲得意,似乎對自己的這個計策十分滿意。
安長河強忍著疼痛,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又興奮地補充道:“我還把您帶來的那一套s - 300部署在那裡,這下完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自信,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安東諾夫一聽,頓時嚇傻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恐。他激動地大叫起來:“那裡是山谷怎麼可以部署在那裡!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山谷的地形會嚴重限制s - 300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