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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去更衣室換球袍穿裝具準備訓練,因陀拉就在階梯長椅上坐下來。 她偶爾開啟書裡夾著潔白畫紙的那一頁,用魔法羽毛筆畫下殘陽餘暉中德拉科追逐金色飛賊的身影。 本來帶的書也沒看幾頁,不是發呆就是畫畫或者享受此刻的悠閒時光。 遠處的天空變成深淺不一的蔚藍色,胭脂薄雲漸漸染成絢麗的黑紗,太陽已經落下地平線,只剩一點朦朧的殘光。 德拉科駕著掃帚停在因陀拉麵前,抓著一顆金色飛賊的手伸向她,笑著,“要不要體驗一下做找球手的感覺。” 因陀拉搖著頭,輕聲快速道 “不要。” “來吧,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騎飛天掃帚了。” 德拉科央求道。 確實,從飛行課取消後,因陀拉就再也沒有碰過掃帚了。 仰頭看著他,因陀拉無奈的抿抿嘴角妥協了,“那你再去給我拿把掃帚過來吧。” “不用,我想這柄掃把很結實。” 德拉科笑著說,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因陀拉微微睜大了眼睛,但是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她站起來,“那我坐前面還是後……” 德拉科把金色飛賊讓她拿著,彎腰手臂一伸箍住她的腰竟然單手將因陀拉整個抱了起來放在他前面飛天掃帚的隱形坐墊上。 少年的身形看起來挺拔勻稱,肌肉並不發達,但是,魁地奇比賽是一種有著大量身體對抗的暴力賽事,對球員的身體素質要求非常高。 要想騎好飛天掃帚,除了天生的平衡感和操縱稟賦,也需要很好的臂力,腰腹力量還有大腿的力量,另外其實還得抗揍。 德拉科的胸膛貼住因陀拉單薄的後背,身體往前傾去抓掃帚杆的時候將她完全籠在了自己懷裡。 甚至壓彎了她的背脊。 “等下,我要坐後面。” 因陀拉不滿起來,“這樣一點也不舒服。” 看來德拉科缺少一點用飛天掃帚載女孩子兜風的經驗,不過今天之後他應當就會明白許多。 其實用飛天掃帚載人是一項並不容易的事情,除開學院裡經常訓練和比賽的球員外,大多數人自己都騎得不好,更別談去載別人了。 因陀拉這次坐在了德拉科的背後,從後面伸手環住他的腰結結實實地抱住,下巴貼在他的肩膀上道,“可以了。” 她的書本暫時被遺留在了階梯長椅上,墨綠色的光輪掃帚載著德拉科和因陀拉飛上了高空。 腳下圓形的魁地奇球場迅速縮小,漸漸模糊在昏暗的天色裡。 遠處尖塔林立的霍格沃茲城堡幾千個窗戶裡已經透出了璀璨的燈光,峭壁下面的黑湖邊上泊著一艘大船,從那些厚玻璃裡幽幽地透出一些朦朧迷離的光暈。 斯萊特林休息室看不見,但就在那深湖之中靜謐的矗立著。 球場另一邊有一點孤燈,是海格的小屋。 而前方黑壓壓的一片就是綿延的禁林,一輪月亮正從它的後面緩緩升起。 德拉科帶著因陀拉飛過球場的上空,追逐著一抹即將消散的殘陽。 涼爽的風吹拂著他們的頭髮,德拉科沒有抹髮膠,他的金色短髮被風吹的飛揚起來,不停地掃到因陀拉的額頭和臉頰邊上,她只好偏過頭去。 因陀拉緊緊抱著德拉科的腰,臉頰貼著他帶著體溫的肩膀,微微眯著眼睛看遠處的黑湖,還有更遠處連綿的森林與群山,很是愜意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 德拉科騎得很穩,回過頭看了眼因陀拉,他挺直的鼻尖甚至可以觸到她光潔的額頭。 如果她現在抬頭親他一下就好了。 馬爾福少爺的思想開起了小差。 “嗯……” 因陀拉應了一聲,抬起了腦袋,她伸手壓住德拉科腦袋一側的金髮,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去看前面和下方的景色。 他們已經快接近禁林的上空了,那些茂密到幾乎看不見光的林子。 德拉科沒有貿然地直接衝進去,而是沿著禁林的邊緣飛著,“裡面或許有飛禽類的危險生物,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上次是在那個地方遇見的蜷翼魔吧?” 因陀拉抱著德拉科的腰,她垂眼往下面的禁林看尋找是哪個地方,回想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德拉科的腰腹。 “你別亂動!” 掃帚立刻輕微地不穩了一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