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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米蘭先生對德拉說,“那…我待會送你回去吧,一個人太危險了。” 德拉科偏頭看了眼因陀拉,一下子拒絕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往帳篷走去的時候,因陀拉總是轉頭去看夜霧裡德拉科走往另一個方向的身影。 他走的很快,形單影隻,有種永遠不會回來了的錯覺。 因陀拉皺了皺眉,收回了目光。 這邊,德拉科匆匆回到了三號營地,走向簡直像小型城堡一樣的大帳篷。 他開啟精緻輕巧的薄木片門走了進去,裡面的空間更加寬闊,兩條環抱的紅木大樓梯從客廳延伸到二樓。 德拉科想去找父親,問問事情究竟怎麼回事。 當他剛剛靠近那間臥室的時候,裡面就傳出了兩個人隱約的說話聲。 媽媽也在? 她不是回莊園去了嗎。 德拉科將耳朵貼近房門,小心翼翼地偷聽。 “冷靜,盧修斯……他已經消失了……” “可是,最近它的確有點變化了……很細微……但是……茜茜……如果他回來了……” “你知道……這是最壞的打算……我們繼續……要為小龍考慮……” “是……做好準備……” “真不知道哪個蠢貨發射了標記……” 德拉科抿著嘴唇,微皺的眉下雙眼裡蘊著複雜的凝思。 第二天,陽光穿透帳篷的縫隙時,因陀拉有種昨夜如夢的感覺。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賽娜一家道別,然後在路邊和一群巫師等待騎士公共汽車。 大家的氣氛不如來時的歡鬧,因陀拉相信,昨晚的事要不了多久就傳遍整個巫師界。 她很想看看預言家日報上是怎麼說的。 該去國王十字車站這天下了大雨,因陀拉把大大的黑傘傾向推著小推車的奶奶,雨滴很快就淋溼了她黑色大衣的肩袖。 “沒關係,等到了車上我就可以用速幹咒了!” 9號和10號站臺之間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他們試圖在不引起麻瓜注意的情況下鑽進去。 因陀拉把雨傘交給奶奶,跟她貼了貼面頰後提起自己的箱子就走向了通往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那面牆。 她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下,趁沒人注意一下子跑進牆裡消失了。 熟悉的吵嚷聲瞬間充斥著因陀拉的感官,她不禁露出微笑,然後看見了站在站臺邊上的德拉科。 誰教他這樣搭配的!因陀拉兩條眉毛小幅度往上揚了揚。 德拉科穿著柔軟的黑色毛衣和西裝褲,插著兜站在站臺上。 從他旁邊路過的女性們不論哪個年齡段都會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目光分到他身上一點。 “因陀拉。” 德拉科明顯是在這裡等她,嘴邊彎出一個括弧,立刻朝她走去,然後接過行李箱。 他用手抹了一下因陀拉肩袖上的水珠,說道 “衣服溼了。” “因為外面在下雨啊,你不是從外面來的嗎。” 因陀拉走上列車後馬上給自己施了個速幹咒和清理一新咒。 “我爸爸偷懶幻影移形帶我來的。” 德拉科做了個彎腰捂住腹部的動作,但是看起來優雅得像是要邀請別人跳舞。 因陀拉笑著,“幻影移形你很難受嗎?上次麥克米蘭家的小精靈帶我們從帳篷移形到林子邊緣,厄尼都差點吐了。對了,我們去哪個包廂。” “你不是見過嗎。” 德拉科不滿道,低聲在她耳邊提醒,“破釜酒吧——” 因陀拉不自在地用手指摸了摸臉頰,“嗯…我知道…” “到了。”德拉科伸手捏住因陀拉的肩膀不讓她再往前走,然後拉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裡,賽娜正在和查克斯打巫師牌,她抽出一張面色陰沉的斯內普教授,緊接查克斯笑眯眯地翻開一張鄧布利多牌放在桌面上,“不好意思,略勝一籌。” “不玩了!” 賽娜把牌一推,然後看著走進來的兩人,對因陀拉道,“踩點大王,當心下次趕不上火車。” “你少咒我。” 因陀拉從行李箱裡翻出巫師袍換上,她裡面穿著襯衣和毛線馬甲,只是沒有打領帶。 “聽說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兩座魔法學院的學生這學期就會來了。” 查克斯把牌收攏,“你說他們住哪?” 因陀拉一點也不熱心地隨口道:“斯萊特林休息室不歡迎任何外人。” 火車到站了,下車時每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