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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9月,晚上的鬼魂多了起來,只是不見日本鬼。學校和周邊的陰氣似乎少了很多,氣氛似乎舒緩了很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盼好像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裡。我也漸漸習慣了學校的生活,上課、和同學們遊覽校園,聊天論地。張慧慧好像對我有意見,每次見到我,遠遠的迴避,好像我是瘟神!我也不傻,知道原因!
一個多月過去了。
11月12日下午放學,二蠅找來了。來到操場上,聽著二蠅的彙報。多日不見,二蠅身上沾了很多塵土,像從土堆裡爬出來的。
“主人,任務完成了,周邊的所有住戶我們挨個仔細走了一遍!”美蠅說著。
“有什麼發現嗎?”這是我最關心的。
“當然有了,向東十里路,有一家花圈壽衣店,陰氣很重,很不正常!”麗蠅接著說道:“裡面有腐屍的氣味。”
腐屍?這個詞簡直是太誘人了。不會是?我心裡頓時一喜一驚。
“還有其他異常發現嗎?”
“非常抱歉,主人,沒有了!”二蠅說著,抖了一下短翅。
“二蠅,你們兩口子表現很好,有個事我得問一下,你們只嗅到氣味,沒有發現屍體什麼嗎?”
二蠅說,他們只是嗅到氣味,真沒有發現什麼屍體之類的。又聊了一會,我帶著二蠅先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去食堂點了一個肉菜,算是對二蠅的獎賞。
飯後,我悄悄躲開史山西他們,二蠅在耳邊引路,默唸兔子奔奔,在馬路上一陣急奔。反正也是晚上,頂多有人會看到一個影子閃過而已。幾分鐘功夫,眼前一個寬敞的十字路口,東北方向有一個醫院,紅十字標誌特別耀眼,醫院前邊一個小廣場,廣場中間一個小噴泉,泛著一米多高的水柱。醫院為一棟四層長條樓房,一個較為排場的“門口”,兩側掛著白色黑字的豎式牌子,上書“沙長市安康醫院!”雖然已是晚上7點來鍾,出出進進的人還是很多。
醫院的東邊50多米的地方,有一個二層建築,門臉上面掛著一個“探照燈”,說白就是一個大燈泡子,賊亮賊亮的。
“主人,就是那!壽衣店!”聽二蠅這麼一說,我趕緊默唸“百變小臉,變變變”,變成一個老實本分中年人的模樣,慢步走了過去。
壽衣店門口兩側擺放著數個紙人,花花綠綠、男男女女,惟妙惟肖,就是顯得陰森嚇人。門口兩側寫著對聯,上聯“打扮得體陰間有面子”,下聯“贏得來世穿官靴掛金銀”。門框左上邊一個牌匾“陰陽壽衣店”。
看完我差點笑了起來,壽衣店咱也見過不少,像這麼有“品味”的還是第一次見到。推門而進,裡面空間比較大,一個近乎40多平方米的大屋子,牆面灰黑白雜亂色調,四周排放著花圈、紙人,特別是東側,幾個紙糊的牛馬站著,瞪著沒有眼眶的大眼珠子,還有紙糊的高樓、轎車!門口正對著一個鋁合金樣子的案臺,下面擺著各式喪葬用品。最北面靠牆的地方,擺著櫥櫃,放著死人穿的衣服。
第一次進到壽衣店,給我的感覺就是特別的陰,簡直就是陰氣十足!
人呢?我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正想著呢,西側竟然開了一個門簾子,走出一個老頭!駝著身子,滿頭白髮,抬著小瘦臉,三角眼在燈光下泛著陰光。
“兄弟,想買點什麼?紙人還是故衣?”老頭坐在案子後邊的凳子上,雙手扒著案面,下巴殼子搭在案子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感覺不像個活人!
“哦,我問一下,咱這裡有沒有平安符,就是旁邊家家戶戶門口貼著的那種!”
“你說的是9月鎮宅符吧,月份都過了,你買那個幹什麼?”老頭的眼睛要是沒有燈光照著,就是死人臉。
“我新蓋的房子,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