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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看見陳木和花苗的存在,只管叫囂著拼命去追趕受傷在逃的催命符。他們各自手中緊握的槍還在手上,並時不時向催命符開槍。剛吃過虧的催命符,腦後似乎長有眼睛,使出邪魔功夫總能敏銳的躲開每次槍擊。
陳木看得呆住了,總覺眼前跑過的兩個蒙面人很面熟,恰像曾經救過他的鐘學超和張蒙。
花苗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兒,也看得是個花容失色,大氣不敢出,但畢竟比陳木見過的世面要多些。她很快清醒很快恢復正常,隨即想到自己今日的遭遇,跑出來教訓陳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結果反而**於陳木。她又想到自己的兩個姐妹,一個被陳木調戲,一個對陳木情深。她牙癢癢的,恨不得活剝陳木的皮。她情不自禁的叫起來,並對陳木又打又踢,“流氓,烏龜王八蛋,我要打死你的人……”
眨眼的功夫,陳木還沒明白過來已給花苗踢趴草地上。陳木抱頭大聲求饒,“花苗,你饒了我吧?我今天也是受害者,你若有啥委屈和怨恨,你應該跑去找可惡的催命符,他才是我們之間的罪魁禍首……”
從表面上看,陳木說得全合情合理,你花苗心裡面不管有幾多仇怨,他陳木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雖然是他陳木把你花苗變成女人的當事人,但始作俑者卻是催命符,沒爭論沒任何懸念。只不過,當時陳木神志清醒,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蒙上些塵埃變得不理直氣壯。不過是與非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捱打者會疼痛,捱打者陳木不想再捱打,其實,任何人都不想捱打,即使做錯了事情也一樣。
見陳木的求饒,花苗沒罷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厲害。她明白自己遲早會被某個男人變成女人,唯有的區別是時間地點,或者說人不相同,以至沒把自己身上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她找陳木發洩是恨陳木調戲了陸月,還恨陳木不應該令劉暢的人對他暗自一網情深。她咬牙切齒邊打邊糾正陳木的話,“我現在收拾你,是為陸月為劉暢,不是為我自己,你曾欺負過她們,我今天來是專為她們雪恥的。”
陳木火了,忙放下抱頭的手,瞄準花苗踢來的腳,冷不丁伸手抓住就向旁邊扯,然後猛地丟擲去。
沒料到陳木會突然反抗,花苗沒留神竟給陳木結結實實的摔在草地上。花苗委屈的哭了,兩眼頓時冒出無數傷心的淚,“陳木,我今生要與你勢不兩立,你簡直不是人,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小畜牲,你剛上了我的人,我打你幾下出出氣就不行?你狼心狗肺不把我當人整治,我恨死你,哎喲喲……痛死我了……”
俗話說,男人最怕女人一哭二鬧三要上吊,陳木也是這樣的角色。他嚇懵了,隨即爬起來向花苗跑,心頭便忘記花苗打他的冷酷無情,意識湧現的全是對花苗的歉意。他去扶趴在草地上的花苗,說:“花苗,剛才是我對你不好,你打我吧!我現在絕對不會再還手。”
陳木把花苗扶起來,幫花苗揩揩臉上的淚水,又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我現在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剛才不是整治你,是想阻止你再打我。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明白,我要不使出全力根本沒法與你交手,誰想到你對我沒防備,誰想到你那麼經不起別人的摔……”
對付生氣的女人,最好的辦法是騙是哄,陳木臨場發揮十分出色,但他缺少對女人的瞭解。世上有句古語叫最毒婦人心,再是現在人們常說的女人變臉比翻書還來得快,以至陳木馬上要遭殃了,還沒絲毫的警覺。
花苗逐漸停止了哭泣,她抬頭看陳木,樣子傻傻的。她用手擦擦自己眼睛,隨後順手甩出幾耳光,打在陳木臉上,跟著膝蓋頂在陳木腿關節處,把陳木放倒,腳隨後踩在陳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