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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從哪裡看出來的?&rdo;

&ldo;他幫小埋……我進了門，還和我聊天。&rdo;

程綃懶得和這個白痴機器人多費口舌，她下了斷語：&ldo;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好。&rdo;

程綃用語音器聽了磁片的內容，確實是她之前錄的音。

她當即視訊紀宣，響了兩聲後，紀宣才接起來。

他那邊很黑，略有些嘈雜。

&ldo;你現在在哪兒?&rdo;

訊號不好，視訊稍延遲，隔了片刻才傳來他的聲音：&ldo;怎麼了?&rdo;

&ldo;我是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現在能見你……&rdo;

&ldo;紀宣。&rdo;對面有人叫了一聲紀宣，打斷了程綃的話。

程綃聽出這是越夕的聲音。

紀宣並沒有聽清程綃的話，他說了句&ldo;晚些打給你&rdo;，就暫時先結束通話。

程綃：&ldo;……&rdo;

只能等著了。

這一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見到紀宣。程綃問他：&ldo;昨晚出了什麼事?&rdo;

紀宣搖搖頭，沒有回答。他擰著眉頭，看得出事情的發展並不順利。

紀宣反問她：&ldo;對了，你昨天要說的是什麼?&rdo;

&ldo;這個。&rdo;程綃將磁片給他，&ldo;我之前和你提過，我在醫務室錄下了她們的對話。&rdo;

紀宣一愣，接過來。

等他聽完，程綃忙問：&ldo;怎麼樣?&rdo;

&ldo;確實不能作為直接證據。&rdo;

程綃失望。

&ldo;不過，&rdo;紀宣的臉上浮現出些微笑容，一掃之前愁眉不展的陰霾。他看向程綃，&ldo;有了這樣東西，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rdo;

之後的事全權交由紀宣他們。能將失而復得的音訊交到紀宣手中，壓在程綃心頭的石頭總算落地。

程綃下午去操作室的時候對陸時見表達了感謝。

陸時見含笑看著她：&ldo;你很高興?&rdo;

程綃點頭：&ldo;當然了。&rdo;

&ldo;是因為幫到了紀宣嗎?&rdo;陸時見問。

程綃想了想，回答：&ldo;也有一半原因吧，不過更多是因為透過這件事我發現世界上還是有正義存在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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