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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問她：還有事?

0雖然中二又喪病，但是換個角度來說，他的話總能帶給她奇怪的啟示。

程綃想了想，問他：如果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日後會發生的一件大事，你會怎麼做?

0：比如什麼事?

000：比如……毀滅世界之類的……?

這段話剛一發出去程綃就有些後悔了。

如果不瞭解內情，這樣的問題未免顯得幼稚。

程綃做好了被0嘲弄的打算，沒想到0難得正經地回復了她：那要看你的立場了

000：立場?

0：支援或者不支援

000：當然是不支援啊……

0：那就去阻止

000：阻止不了呢?

生怕0不瞭解，程綃又加了句：比如那人的實力太強，根本沒有阻止的餘地

0：那就只能等死了

000：……

第11章

程綃翻來覆去一晚上沒怎麼睡著。

第二天上學路上紀宣問她：&ldo;你生病了?&rdo;

程綃咬著吸管搖搖頭。

上完第一節課程綃撐不住，請假去醫務室睡覺。因為太困了，她睡得很沉。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ldo;……用完之後記得把瓶子帶到校外扔掉。&rdo;

程綃醒過來。

外面的人似乎沒想到這個時間點醫務室有人在。

&ldo;可是萬一被發現的話是要記大過的……&rdo;

&ldo;怕什麼，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被發現也有人會幫你處理。&rdo;

程綃悄悄撩開簾子的一角，前面擋著藥櫃看不清她們的臉，但大致能看得出有兩個穿著黑色制服，不過裙擺被改得很短，另一個則穿著白色制服。

程綃開啟了手腕上的語音器。

之後她們又商量了一些細枝末節的瑣事。直到鋼琴聲的下課鈴響起，她們才離去。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正是紀宣線裡【違禁藥品】一事。也是從這件事開始，紀宣與女主的關係突飛猛進。

沒想到竟然被她撞上了。

程綃關了語音器，重新躺回床上。

醫務室的美女老師哼著小調回來，她開啟簾子見程綃還在，問她：&ldo;休息好了沒?&rdo;

&ldo;沒有。&rdo;程綃打了個哈欠又睡過去。

下午去操作室，陸時見照舊先到。

又是重複而瑣碎的基礎練習。程綃做得心不在焉，對面的陸時見頭也不抬：&ldo;你怎麼了?&rdo;

程綃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操作竟然錯了。

程綃託著下巴，隔了一會兒，她看向陸時見：&ldo;假如你現在手裡有a陷害b的證據，你會直接告發，還是等到適當的時機再拿出來?&rdo;

程綃在為這件事糾結。

陸時見問：&ldo;我是a還是b?&rdo;

程綃：&ldo;……算是b那邊的。&rdo;

陸時見笑起來，抬眼看她：&ldo;你真的要問我?&rdo;

&ldo;……只是想聽一聽你的建議。&rdo;

&ldo;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