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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妍似乎也發現不對勁，她倉皇著向後退了一步，還沒來得及求救出聲，鄭瑩就掐住她的脖子，動作行雲流水，不見一點生疏。

&ldo;為……什麼?&rdo;狄妍掰著她的手，痛苦地問道。

鄭瑩不說話，狄妍掙扎著，慢慢斷了氣。

鄭瑩將她放倒在地，抬手替她合上了眼睛。

畫面暫停下來，程綃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狄妍竟然死了，就死在她的隔壁，而且兇手是鄭瑩，那個和她們一起逃出生天的鄭瑩。

&ldo;我記得她。&rdo;周問指著鄭瑩道，&ldo;她是紀天的人。&rdo;

&ldo;……可是拿到這些又有什麼用呢?&rdo;程綃很挫敗。

現在的紀天手握著一直機械軍團，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即使用輿論壓制，他也不會在意。

&ldo;不要這麼悲觀。&rdo;周問道，&ldo;說不定會派上用場。&rdo;

周問將有用的片段剪出來發給了許役言。程綃則對此不抱什麼希望。

五月之後，戰事持續陷入低迷。現在能保住目前的局勢就算不錯，完全不可能更進一步。這場戰事拖了這麼久，幾乎所有人都預計著不久將要以r的覆滅告終。

這樣人人不看好的情況下，陸時見他們卻仍然執意要戰。

程綃被磨的一點脾氣都沒了，已經從最開始的&ldo;他們怎麼想的&rdo;變成了&ldo;他們愛怎麼想怎麼想吧&rdo;。

正在這個時候，程綃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程露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從她的角度看不到她，只能見到她指尖燃到一半的菸蒂，星星點點暗紅色的火光。

她道：&ldo;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rdo;

程綃看了看周問，又看了看程露，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周問聳聳肩，好像也不清楚。

程露向他們晃了晃手上的東西：&ldo;這個，我收到了。&rdo;

程綃一怔，比周問更快反應過來：&ldo;狄妍的錄影?&rdo;

程露點了點頭。

程綃和周問兩個面面相覷。

&ldo;你們的人發來的。&rdo;程露道，&ldo;政治紛爭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不過這個就不一樣了。&rdo;

程綃只知道他們是一個無政府主義的人權組織，具體並不清楚，聽程露這麼說更加不明白了。

周問倒是想起了什麼：&ldo;之前學長好像提到過……你門是星際安全域性的人?&rdo;

程露&ldo;嗯&rdo;了聲，將手上的語音器扔到桌子上：&ldo;紀天的人體實驗並沒有獲取安全域性的準許證明，而且從你們提供的證據來看，他在實驗的過程中使用不正當手段危及其他人的性命。所以‐‐&rdo;

&ldo;我們決定正式對他提起訴訟。&rdo;

程綃：&ldo;……&rdo;

周問：&ldo;……&rdo;

程露吸了口煙，乜斜他們：&ldo;怎麼這副表情?&rdo;

程綃抿了抿唇，找了個相對合適的措辭：&ldo;總感覺……總感覺不太真實。&rdo;

周問直接拆臺：&ldo;你是想說感覺不大靠譜吧。&rdo;

也不怪他們這種反應。主要是星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