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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寧點頭：&ldo;嗯。&rdo;
兩人一前一後走去電梯。
裴寧跟以前一樣，很安靜，不過葉西城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具體什麼地方不對了，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第二十章
今天的商談大概一個小時就能結束，沒有跟對方約飯局,葉西城對裴寧說：&ldo;中午我們兩人在外面吃。&rdo;
裴寧看著電梯壁上反照著的自己,在走神。
葉西城沒得到回應，他側眸盯著裴寧看,她沒察覺，還在發怔。
&ldo;中午我們在外面吃。&rdo;葉西城又重複道。
裴寧這才有反應,不過只聽到有聲音，至於葉西城說了什麼她沒聽清，問道：&ldo;葉總,剛才什麼事?&rdo;
葉西城鮮有耐心：&ldo;中午我們在外面吃。&rdo;
裴寧：&ldo;好。&rdo;
裴寧的這種心不在焉一直持續到中午去吃飯的路上,也就只有跟對方談判的那半個小時裡她是全神貫注。
直到到了私房菜館,裴寧的思緒回來,&ldo;在這吃?&rdo;
葉西城問：&ldo;你來過?&rdo;
&ldo;跟朋友來過一次。&rdo;裴寧沒隱瞞：&ldo;還遇到了姚熙，我朋友是姚熙的堂弟。&rdo;
葉西城微怔,&ldo;姚教授家兒子?&rdo;
裴寧也吃驚：&ldo;你認識姚遠?&rdo;
葉西城：&ldo;只認識姚教授。&rdo;姚教授那個實驗室一直在研發氫能燃料電池，目前很多技術難題還沒攻克。
兩人聊著進了店裡,今天店老闆也在,好像是特意等著葉西城,把他們領去二樓包間，跟葉西城說：&ldo;你點的菜全都準備好。&rdo;
葉西城：&ldo;謝謝，麻煩了。&rdo;
店老闆笑著：&ldo;跟我就不用客氣了，馬上就給你們上菜,用餐愉快。&rdo;然後對裴寧淺笑著點點頭，離開包間。
裴寧隨口問了句：&ldo;你跟美女老闆也認識?&rdo;
&ldo;嗯。&rdo;葉西城接著說：&ldo;不算熟,除了過來吃飯，沒多說過半句話。&rdo;
裴寧：&ldo;&rdo;解釋道：&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
她是不是那個意思不重要，葉西城只是把能說清楚的話全都說給她，他一上午都沒弄明白：&ldo;你今天怎麼了?&rdo;
裴寧搖頭：&ldo;沒什麼。&rdo;然後她摁摁太陽穴：&ldo;頭有點疼，昨晚失眠沒太睡好。&rdo;
葉西城盯著她：&ldo;失眠?&rdo;
裴寧敷衍著：&ldo;嗯，可能是最近工作擠到一塊，白天考慮的事太多，大腦轉個不停，晚上就容易失眠。&rdo;
心裡藏著事，什麼胃口都沒有，裴寧只吃了半小碗米飯，湯喝了半碗，就說飽了。
葉西城沒勉強她，&ldo;你下樓結帳去。&rdo;
裴寧這次長記性了，沒再要發票，上次跟葉西城吃飯時她要了發票，結果他不給她審核，她報銷不了。
葉西城看她把卡放進包裡，來了句：&ldo;裴特助，這次不開發票了?&rdo;
裴寧抬眸，睨他一眼。
葉西城笑，牽著她離開。
汽車從飯店院子駛離，車裡又安靜下來，氣氛比在飯店包間還沉悶。
有些問題沒法迴避，裴寧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問他：&ldo;這兩天事情多，去爬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