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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邰笛卻清楚地知道,這些僅僅是個開始,真正的劫難還未來臨,惡魔正張牙舞爪地嘲笑著人類的不自量力。
這些天,沒什麼生意,邰笛閒得自在,就經常找徐慳培養感情。
有一天,邰笛提到關於病毒的事情。
畢竟徐慳就是研究這種東西的,他應該會比較有看法。
結果他出乎意料地看了邰笛一眼,匪夷所思地道:「世界末日什麼的,騙騙小孩就行了,難道你還真覺得這病毒很嚴重?」
「不嚴重嗎?」邰笛說道,「這種病毒擴散得那麼快,政府也是一問三不知,既不知道病毒的擴散途徑,也沒研究出治療它的特效藥,一旦沾染到這種病毒,就是死到臨頭。」
徐慳起身給邰笛倒了一杯溫水,他不以為然地說:「十多年前的也和現在這種情況差不多吧,還不是挺過來了。我上次去你家,看到一大堆的屯糧,你該不會和那些膽小鬼一樣見識短,以為所謂的末世要來了吧?」
「……」
還說我是膽小鬼,你才是鼠目寸光。
邰笛之前參觀過徐慳的住處。徐慳雖然和邰笛是同一個小區同一幢樓,但兩人因為經濟壓力的差距,住處的格局和麵積大小自然相差迥異。
徐慳買的是兩室一廳,兩室分別是一間主臥和一個充當實驗室的書房。主臥他去看過,雖然面積不是不大,但是裝修風格很是簡約明瞭,住著很舒心——色調以黑灰白為主,牆紙是線條利落的豎形條紋,很符合徐慳本人的風格。
至於實驗室,邰笛沒能去看。
他是感興趣的,想參觀參觀那些小說裡和電視裡才見過的「瓶瓶罐罐的化學藥劑」。可這實驗室,對徐慳來說,大約地位是不一樣的,至少在他心目中,實驗室的地位要比客廳和臥室高出好幾個等級,所以他暫且還不讓邰笛看。
邰笛挺能理解的。像徐慳這種人,那麼愛好自己的工作,認為工作地點是莊嚴而肅穆的,不允許閒雜人等進入實屬尋常。而他要做的,就是努力把自己撇除在閒雜人等的範疇之外。
不過據邰笛之前隨意地參觀,很清楚如果徐慳要屯糧,必定只能屯在客廳,畢竟別的地方他都放不下。結果邰笛粗略地掃了幾眼,這一目瞭然的狹窄客廳並沒有任何糧食的影子。
邰笛不由替徐慳憂心忡忡。
系統道:「沒事啊,你準備的食物那麼多,到時候分他一點不就行了?」
邰笛搖頭道:「我是在想他一個搞研究的,這麼胸有成竹地認為末世不會來臨,結果真的末世了,那徐慳不應該羞憤欲死?」
不就是被打臉?
系統鄙視道:「其實你很想看徐慳被打臉吧,真虛偽。」
邰笛乾笑道:「哈哈哈。」他面無表情地想道,誰叫徐慳說他見識短的,被打臉也活該。
他擁有系統,所以未卜先知地知道末世肯定會來臨,卻沒想到這一天來臨得那麼快。
一週後,邰笛從四季如春的空間裡出來,他坐到沙發上,隨便轉了個頻道。而新聞標題斗大的幾個紅字,駭人聽聞,觸目驚心。
——東南地區已出現發狂的變異人種!
播報員緊蹙著眉心,散不去的憂愁籠罩在她的臉上。
這是邰笛第一次從這種專業新聞播報員的臉上看到除了「無關緊要」以外的神情,足以看來事態發展的嚴重性和惡劣性。
政府為了穩定人心,用了所謂的「變異人種」來形容這種從地底下爬出來的生物,其實所有人心裡都門清兒。
這種變異人種,就是喪屍。
邰笛一想到小說裡描繪的喪失模樣,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問道:「怎麼喪失那麼快就出現了?你不是說還有兩周左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