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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雨越說越氣憤,恨恨道:「你說我愛豆是不是眼瞎啊,怎麼能看上她?」
方顏是語文課代表。
她邊收作業,邊應付地說道:「你愛豆的確眼瞎,他就應該看上你。在粉絲群中一眼瞧出你的美貌,至此之後,你們像公主和王子一樣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筱雨瞪了方顏一眼,道:「有你這麼挖苦我的嗎?還是朋友嗎?」
「先別說這些了。」方顏視線飄向最後一桌的空位,皺眉道,「我跟你說件正經事,關於盧同學的。」
筱雨道:「你是說那個怪人?」
「嗯。」方顏點了點頭,「前幾天,我去找他收作業,他竟然主動叫住我,還問我一般人喜歡收到什麼禮物。」
筱雨咦了一聲,來了興致,道:「他該不是要送給女孩子的吧?」
「當時我也是那麼想的。」方顏道,「就告訴他可以試著送玩偶。」
「方顏啊,不是我說你。」筱雨嫌棄道,「你就是讀書讀傻了,讀成了土著人。現在哪兒還有妹子稀罕什麼破玩偶的。就算是帥哥送我這種東西,我也不想要,更不用提那種怪人了。」
方顏忙解釋道:「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結果盧巍當真了。我看見他的課桌肚裡有針線和布料,還有棉花啊之類的。」
筱雨奇道,不自覺提高聲調:「你是說,他在手工做玩偶?一個男生?」
方顏點點頭。
筱雨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斜對桌在寫作業,不滿地斜了她一眼。
筱雨以牙還牙地瞪了她斜對桌一眼,回頭她努力憋住笑意,向方顏追問後續:「可以啊,有這心思。那他這玩偶做得怎麼樣?」
方顏曾經偷看過未成品,想起那鬼東西,不禁縮了下脖子。
她緩緩搖頭,表情不言而喻。
語氣稍頓,方顏憐憫地說:「他真不會手工活,做玩偶還弄傷了手,流了挺多血的。」
筱雨奇道:「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方顏道:「他前桌說的。那天他還去了醫務室。」
筱雨也跟著方顏看向最後一排的空位,若有所思地摸著下頜,推測說:「那他今天沒來上課,也是因為把手弄傷了?請病假?」
「不至於。」方顏道,「我聽班主任說,他媽做手術,他都沒請假。」
他們班主任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女性,平時倒是不嚴,就是喜歡嘮嗑,無論哪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愛到處說。
「那……難道是求愛遭拒?傷心欲絕,所以才沒來上課?」筱雨睜大了杏眼。
方顏嘆了口氣,不知是可憐還是在可悲。
日上三竿,邰笛才醒,顧清溪就睡在他身邊。
可兩人誰都沒起。
想到昨晚的事,邰笛就不住地傻笑,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啊,沒想到。」
顧清溪瞥了他一眼。
邰笛道:「沒想到我們才認識幾天,就嘿咻嘿咻了。哈哈哈。」
顧清溪微微紅了臉,難堪地閉上了眼。
邰笛果然致力於調戲顧清溪的道路上,誓不罷休。
「我說真的。」邰笛轉過身,和顧清溪面對面,眼睫緩緩翕動,「昨天晚上,我差點以為你是性冷淡。」
結果雖然不是逆天的一夜七次郎,但也挺厲害的。昨晚顧清溪壓根磨不過邰笛的百般纏人,來來回回做了好幾次。
顧清溪有生物鐘,凌晨六點就會出去跑圈,然後回來洗漱、吃早飯。
今天這十多年都雷打不動的生物鐘,終於被打破了。
「我也說真的。」顧清溪淡聲道,「昨晚,我起先什麼都沒想做。」
邰笛早就看穿他了,道:「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