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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野遞了一瓶水給張狸,匪夷所思道:「我特別不明白,你和吳月兩個好姑娘,怎麼都會看上王……」話才說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貌似是在背後說友人的壞話,緊接著就閉上了嘴。
張狸卻並不在意。她喝了口水,露出清淺的笑意:「沒事,我也覺得王這人特別爛。」
寒野歉疚地撓了撓頭。
頓了下,張狸開玩笑似的指了下自己的腦瓜子,道:「能看上他,大概我和吳月的腦瓜子都被門擠了吧。」
寒野的臉呈現著囧字,他不知道怎麼接這種話。
而張狸也不需要寒野接茬,她越喝越渴,喝完了大半瓶水。
寒野盯著她這舉動良久,猶豫地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水有點不太一樣?」
張狸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是啊。」她喃喃自語道,「是不太一樣,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只要是味覺沒有失靈的人一般都能察覺出從邰笛那裡拿來的水……和普通水不太一樣,特別的清甜,還有點鮮味,如果喝多一點,甚至還能覺得身體都變輕盈了許多。
就連平常不太愛喝水的寒野,都連續喝了好幾口,一下子就解決了大半瓶水。
「哎,我真覺得我們遇到貴人了。」寒野盤著腿面對她,神秘叵測地說道,「這個邰笛絕對不是普通人。」
「是啊。」張狸敷衍地回答道,「又有錢,還很熱心。你喜歡人家也正常。」
寒野立刻紅了臉,然後刻意地板著臉道:「你說什麼呢你……」
「哎。」張狸笑了兩聲,「我都知道了。你一下午沒少給這恩公發簡訊,怎麼著,人家理你了嗎?」
不提還好,提起這茬,寒野就有些難過。
邰笛非但沒有回應他,還表現得極其冷淡,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差點以為是那個徐慳回的簡訊了,可回頭一想,也不太可能。
應該是他多想了。
張狸對邰笛並不感冒,她順著寒野的意思,聊了幾句就沒繼續聊了。
她不再照顧陷入自怨自艾的寒野,自顧自地把手背貼住吳月的額頭,粗略地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想要看看是不是完全退燒了。這段期間,吳月來來回回醒來數次,可醒來之後又昏睡了過去。張狸心頭那希望的火苗啊,就燃了滅,滅了又燃,來來回回數次。
什麼期望都折騰空了。
寒野見張狸擔心,想起邰笛說的——如果吳月遲遲不醒,就嘗試多餵點水給她。那時候寒野就匆匆把這句話聽過去,沒仔細思考為什麼,現在把這話翻出來仔細想想,他還真覺察出了一些怪力亂神的味道。
臨別那天,邰笛給了他們兩類的水。
一類據說是專門送給王的——加料的水。
一類就是普通的水,是邰笛瞞著徐慳留給他們救急的。
那類專門送給王的水,邰笛有做好標識,所以寒野不會誤食。而這期間,他就開封過一瓶礦泉水,也就喝了半瓶,可總有種越喝越舒服的錯覺。
起先寒野還以為這是他的心理作用。直到他無意和張狸提到了這件事,竟然匪夷所思地得到了張狸的認同……
這才讓他開始懷疑起這水的真正效果起來。
為什麼邰笛會反覆提醒他,如果吳月醒不來,就多餵她一點水?
還有為何一直低燒不退,昏迷不醒的吳月突然好轉?
寒野皺了下眉頭,懷著疑慮,餵了點水給吳月。
沒想到才餵了半口,本來仍在昏昏沉沉的吳月,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簾,澄澈且純真的眼眸對上了對面兩人的。
張狸激動不已。
寒野驚訝得差點打翻水瓶。
邰笛聽他在電話裡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