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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把皇帝還是太子時的太子府先撥給他,不過還是將刻有“太子府”三個字的匾額拿了下來。
養傷的日子,曜玄翰也沒能多休息,整日府上都有人進進出出 ,宮裡的賞賜一批又一批 送來,皇上賜的、太后太妃賞持,一疋又一疋的綾羅綢緞,金銀珠寶更是像不用錢似的湧入府裡。
月光下,一抹高大的身影倚在樹旁,仰著頭,看著天上泛著銀光的月娘,英俊的面容冰冷冷的,背在背後的雙手卻絞得緊緊的。
若要問他,一步登天的日子是什麼滋味?那他會回答:苦澀。
獄澄兒從彎廊走過來時,就看到他靜靜地站在樹下,心裡微疼,加快腳步來到他身邊。
曜玄翰沒有回頭,目光深幽的凝視著遠方,她不忍看他這樣,走上前勾住他的臂膀。“怎麼一個人待在這兒?”
“想事情。”他需要好好想想。
“你的傷還沒好,別忘了太醫叮嚀你要多休息。”
回過頭,他看見她眼底的擔心。“在宮裡那三天,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好接受這樣的身份了。”等到真正接觸是,才知道自己無法真心接納。
“墨夜,你怨恨他們嗎?”她曾聽大哥說過,其實那時候被帶走的應該是珩王,湳王是陰錯陽差之下被帶走的,而且湳王的母妃也被叛王殺死。
曜玄翰眼底有一瞬間的迷茫,隨之隱去,“沒有,只是無法將他們視為親人。”
他不為往事而怨恨,只是沒辦法融入,看著穿著明黃袍服的大哥,待他溫柔到極的太后、和善的太妃,他覺得自己就像站在窗外的人一樣,格格不入。
她大概可以瞭解他的心思。想一想,如果要她接受突然冒出來的皇帝哥哥、王爺二哥,還有那些個皇親貴胄,她也會覺得很奇怪,畢竟 二十幾年來,生活裡都沒有他們的存在。
“他們對我越好,我覺得越奇怪。”曜玄翰扯扯嘴角。
“唉!”獄澄兒也很哀怨的嘆口氣,小嘴嘟嘟的,“我也感覺很奇怪啊。”
“你怪什麼?”食指揉揉她的小鼻尖,戲謔地笑問。
獄澄兒揮開他的手“我在想以後的日子會有多無趣,城主夫人好像很悶的。”墨夜的身份變成了湳王,又要去接管天璇城, 她遊江湖的美夢不但沒了,以後也都會被綁天璇裡,那多無趣啊!
曜玄翰笑了,“傻丫頭,都還不一定的事,你就想到那麼遠啦?”看樣子他家的傻丫頭似乎迫不及待想嫁給他。
獄澄兒瞪大眼,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腰間扭了一下,“什麼叫不一定的事,不娶我,你還想娶誰?”
“沒有。”不管她的表情有多兇狠,在他看業都很可愛,展臂把她抱進懷裡,滿足的輕嘆。
“嗯哼!”突然一道破壞氣氛的悶哼聲傳來,埋首在曜玄翰懷裡的獄澄兒下一刻就被拉了出來。“臭小子,誰準你對我女兒摟摟抱抱的?”
雷聲般的嗓門在安靜的院子裡乍響,轟得獄澄兒的耳朵有點嗡嗡作響。
她一轉頭,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正站在她背後,臉上的鬍鬚抖啊抖的,眼裡在飽含著殺氣,用目光凌遲著曜玄翰。
“爹!”獄澄效錯愕地瞪大眼睛,不懂她爹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安冰亦鐵青著一經臉,把小女兒一把拉到背後,搶起拳頭就砸向曜玄翰的肩膀,“臭小子!吃我女兒豆腐,誰給你這熊心豹子膽的!”
“嘶!”曜玄翰肩膀一痛,拉扯到後背的傷口,倒吸了口氣,臉色微微發白。
安冰亦眉頭一皺,“這麼沒用,一拳就能打疼你了?”
跟在安冰亦後面來的獄清紅沉著臉,沒好氣地睨了丈夫一眼,“說什麼傻話?你忘了孩子身上有傷嗎?還動手動腳的!”她著急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