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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兩位帥哥心地還真是不錯,竟然還在包袱裡,給她留了五十兩銀子做盤纏呢。
這樣一對比,更顯出那個臭男人的小肚雞腸心胸狹隘了。
而此時此刻,正坐著馬車遠去藍田的宮景曜,一路上又在打噴嚏,龍遠為此都差點為他去找大夫了。
可宮景曜他自己心裡清楚,他這不是身子不適染上了風寒,而是有個總對他恩將仇報的小女子,正在背地裡罵他。
而這種被人掛唸的滋味,他可真是一點都消受不起。
龍遠駕車時,心裡還是擔憂他家主子的身子骨,可在他看到前方出現一群黑衣人後,他便勒緊韁繩停下了馬車。
這群人他熟悉,是迦摩教的人。
宮景曜在馬車內正慵懶的閉目養神,那怕感知到危險靠近,他也依舊異常淡然的背靠車壁而坐,手指握著一把山水摺扇,拇指緩緩摩挲著紫檀木扇骨,當風起時,車窗簾被吹起,一支銀色袖劍穿she進來,釘在了另一邊的車壁上。
龍遠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便是怒目圓睜,縱身飛起,拔劍而出。
而一人之力終是小的,縱然他已經很盡力的在保護馬車了,可那輛嶄新的黃花梨木馬車……還是被she成了刺蝟。
不過他相信,他家主子是沒事的,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傷得了他家主子。
如果肖雲灩在此,聽到了龍遠的心聲,她一定會要問問龍遠,他哪來的謎之自信?竟然如此相信他哪位瞧著便是花架子的主子,能在刺蝟馬車裡,還能安好無損?
而恰在龍遠被人糾纏的無暇分身之際……
一人持劍倒立從天而降,利劍穿刺入馬車頂,顯然是要取馬車內人的性命。
龍遠雖然心裡有些擔憂,可他卻沒有回頭,而是專心致志的對付身邊的這些黑斗篷人。
因為這些小嘍囉,根本不可能是他家主子的對手。
荒山野嶺間,一輛豪華馬車驟然崩裂,木屑四處飛濺,打在了附近黑斗篷人的身上。
爆發的強大氣流逼退眾人,令眾人心裡皆不由得一顫,莫名的生出一絲畏懼來。
在他們一起展臂飛退而去後……
便有一名紫袍華貴的男子,如天神般現身人前。
那名一劍穿刺馬車頂的黑斗篷男子已被震飛,他握劍的手虎口處都已被震裂流血,眼中不由得浮現一抹驚懼,馬車裡的人還沒真正出手,便已用氣傷了他。
如果對方是真出手了,他們還沒有命在嗎?
答案是‐‐不可知。
宮景曜旋身飛落在一塊大石上面,摺扇開啟在胸前,一手背後,紫衣狷魅,他眸光冷然的迎風佇立在大石上,漆黑的鳳眸微眯,緋艷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冷弧度,殺氣驟起,墨發在他身後無風自飄揚,劃出一抹如潑墨般的灑逸弧度。
冬寒的樹枝上,幾片枯黃的殘葉,被一陣寒風吹離枝頭,飄然零落,剎那間化作殺人利器。
&ldo;啊!&rdo;
&ldo;啊!&rdo;
&ldo;啊!&rdo;
慘叫驚起了林間的山雀,出來覓食的野兔,也被嚇得豎起了耳朵,前爪相抱在一起,翕動著口鼻,眼睛靈動的東瞧西看,終於被一陣激盪的殺氣,給嚇得刺溜一下躥跑了。
領頭的黑斗篷人雖然受傷不輕,屬下也死傷不少,可他卻無一絲退意。
只因,退了,回去也是死。
倒不如與高手一戰而死,至少他死的……不會如之前那人那般窩囊。
宮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