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第1/2頁)
桐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冷漠敷衍他說:「沒什麼,就個人體質不同,我墮胎之後身體沒恢復過來,醫生說我很難再孕,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會把時家給你?不就是自己這麼多年經營時家太過疲憊再加上又沒了繼承人。」
半晌,顧霆琛閉眼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霆琛,你在和誰說話?」
裡面的溫如嫣突然喊他,我冷笑了一聲離開醫院去警察局。
我想為季暖保釋但現在一無所有。
我親手把自己的權勢送給了顧霆琛。
而他用著它來對付我的朋友。
我在警局陪季暖待到天亮,第二天溫如嫣的律師到了。
與其說是溫如嫣的律師還不如說是顧霆琛的。
律師的態度就是顧霆琛的態度。
顧霆琛始終要給溫如嫣一個交代,所以給季暖摁了五個月的牢獄之災,五個月比起之前的兩年少了四分之三,這就是他的退讓。
季暖認命,讓我幫她照顧陳楚生。
她流著眼淚說:「五個月後我再去找他,希望他不要因為躲著我而搬家,我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他的痛苦,你說五個月後我和他能在一起嗎?」
我也流著淚,堅定道:「你們會在一起的。」
她等了她八年,沒有什麼能再阻擋她的愛情。
季暖進了監獄,我開始替她張羅著賣茶館的事。
後面被一對陌生的夫妻以一百萬的價格收購。
我把這錢存在了銀行,等季暖出了監獄自然會去取的。
忙完這一切很快就過完了一個月。
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只剩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一個月說起來也就眨眼的事,而我的身體情況越來越糟糕,有好幾次直接昏迷在了大街上,最後被凍醒的,也好在昏迷時間不長沒有被凍死。
因為怕自己突然昏迷,我儘量不去外面,打電話約了攝影師團隊在別墅裡拍了一張黑白照片,照片裡的我素顏,眼神寡淡,笑的落落大方。
十二月二十七號這天,我還去墓園給自己選了一塊墓地。
下山之後想起什麼一般去了一趟鋼琴培訓機構。
遠遠的我便聽見那首風居住的街道。
我蹲在門口驚訝的看見顧霆琛在裡面演奏,修長的手指放在鋼琴上格外的漂亮,也格外的有力。
十二月二十七號,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抿了抿唇,最終沒有進去打擾他。
我不敢去打擾,也不想去打擾。
我最終無法原諒他。
最終,我還是怨了他。
我委屈的蹲在門口哭的撕心裂肺,哽咽的不知所措,門內的鋼琴彈奏忽而停下,我聽見他困惑的嗓音問:「誰在外面?」
我快速起身跑開,在樓下哭的淚雨磅礴。
梧城似乎知道我的傷心,雨也一直下個不停,我全身濕透了,在樓下轉過身看見正在樓上望著我的那個他。
他的目光遙遠,似穿過無數的星辰和紛擾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哽咽的望著他,他憐憫的望著我。
我看見他張開薄唇,雨聲嘈雜,明明沒有聽見他的任何聲音,我卻清晰的聽見他問:「你淋著雨不冷嗎?為什麼會那麼難過?」
我搖頭否認說:「我沒有難過。」
他篤定無疑道:「小姑娘,你在哭。」
小姑娘……
我哭的很厲害,因為下雨也看不出什麼,但偏偏被他發現,我轉身跑開離開了這兒。
離開了讓我牽掛一生的地方。
回到時家我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了一身棉質的睡裙,怕崩血又墊了姨媽巾,躺在床上睡的暈暈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