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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了?”
“看到、看到……”劉經一臉緊張,目光漂移,大腦超速運轉,額上細汗密佈。被瞪了一眼的克萊頓低頭不敢說話,說實話他也是自覺理虧。
“老爺,”突然,先前為劉經通風報信的老僕在門外請示,“門外有公子拜見,奉上名貼和乘桂一條。”
劉經立馬起身顫聲道:“請!請入廳堂!”
劉經迅速轉身請克萊頓:“請!”
克萊頓忍笑:“請!”
兩人一前一後快步離開。
留下劉夫人原地冷笑。
劉府外。
左花枝下了馬車,身著繡花勁裝,面對劉府,筆直站在陽光中,一手提劍一手提木箱。
不時有轎子過路,其中妙齡少女偷掀紗簾,望見了,都要低聲讚歎一聲行俠俊公子,立身盛朝陽。
“公子。”老僕自角門出,行禮道,“我家老爺有請。”
左花枝微笑點頭:“多謝老人家。”然後將木箱交與出來迎他的下人,隨老僕進了劉府。
前廳堂。
克萊頓坐在左側椅上吹著茶水,問:“生意上的?”
坐在最上位的劉經合上左花枝的名貼,想了想,搖頭道:“昨日你來後,我便言今日歇息,不曾約客。且這人姓左,我並不認識,不是生意上的,應該也不是道上的。”
左?左花枝?克萊頓卻是心裡一驚,腦海裡瞬間浮現叛逆左花枝的相貌圖,心中不免有些沉重起來,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道:“看來是個有緣人,恰逢貴人有難,來解圍了。”
劉經苦笑:“你也別取笑我了,你不成家,不知這其中艱辛。”
克萊頓微笑喝茶。
“老爺。”老僕帶著左花枝進了前廳堂,行禮道。
左花枝也行禮:“在下左花枝,拜見劉先生。”
克萊頓表情自然。
劉經起身回禮,呵呵笑道:“左公子謬讚了,鄙人一介坐賈,怎當得先生二字。”
左花枝笑道:“劉先生專研胭脂,教與天下女子,這也是教人一技,怎當不起先生二字?”
劉經哈哈大笑,對左花枝道:“請坐,請坐。”
左花枝微笑向劉經和克萊頓行禮後落下座。
左花枝落座,僕人上茶添水擺放果盤自不必說。
劉經微笑問道:“年節剛過,左公子就到鄙府,想來是有要緊事,若是商事,還請左公子明說,鄙人再行定奪。”
左花枝微笑道:“年節一過就談商事,實在不討喜。在下這次是特意向先生送乘桂的。”一邊說,他一邊示意下人提上木箱。
下人將木箱放下,左花枝上前將之開啟,下人便將木箱呈與劉經觀賞。
“落桂木製的木箱,可儲水,最可儲存乘桂。前日在下忽聞開必大地動,想龍井泉應有變。恰好年前託人捕到了三條,”左花枝輕笑著放下劍,看了眼表情自然的克萊頓,繼續道,“在開必縣吃了兩條,味道確實鮮美異常。剩下這條,便想著此物存世不多,故今日特來奉上。”
“乘桂價值萬金,這份禮不可謂不重,多謝左公子美意,鄙人收下了。只是可憐,”劉經看著在木箱裡孤零零繞圈圈的乘桂,嘆息道,“開必的大地動,生靈塗炭。”
“人禍可防,天災難防。”左花枝道。
而後他看向克萊頓,道:“在下看這位容貌甚偉,氣度不凡,不知是不是騰岐內院的揚朗爾格院長?”
拜謁我府奉上重禮,卻不談事,只問克萊頓。劉經看了看神情自若的克萊頓,又不經意瞟了眼左花枝放置身旁的劍,示意下人退下,微笑介紹:“這位正是鄙人良師益友,大名鼎鼎的揚朗爾格院長,近日在鄙府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