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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大好後,傅上淳並未急於通知榮邀等人,反而先帶著瑤光去往元陽,將其餘一干人等拋在了孔丘。
隨行侍從中出了叛徒,南溯等人排查了一下午,唯有遲來的李珏等人最有作案時機,也是將行蹤告知了他們後,才有了這無妄之災。
當下傅上淳信不過任何人,唯恐路上又生事端,只得先帶著瑤光去元陽。
他傷勢雖愈,但習武練劍仍有些力不從心,但總算比一開始要湯藥續命的時日好了許多。
瑤光每每被傅上淳召進車中,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明明傷口已經癒合了大半,面色也不似從前那般蒼白,但傅上淳總是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不僅喝藥要她喂,就連換貼身的衣物都要她親自換。
一兩次瑤光還顧及著他的傷勢,未曾多說什麼,可每當她低下身子替他擦藥時,總能聽見一絲若有若無的悶哼聲,一旦她抬起頭,傅上淳臉上又是一本正經的模樣,搞得她總覺得是自己幻聽了。
第六次被喊進車中時,瑤光如往常一樣,正為他換衣之時,多留了個心眼,腰帶拆到一半之時,她特地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傅上淳正看著她的動作,也沒想到她會忽然抬頭,霎時變扭地別過眼。
瑤光盯著他的臉,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好像往日裡的那些聲音只是她的錯覺。
她剛要挪開目光,便注意到他發紅的耳尖,瑤光愣了一會,很快移開目光,看著身下那處。
傅上淳見她一直盯著,脖頸往上逐漸染上一層緋紅,他低聲咳嗽了幾下。
瑤光默不作聲的將藥汁塗好,替他換了衣裳,“醫師說你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日後也不需要每日敷藥了,陛下也莫要喚我了。”
傅上淳心頭一緊,轉過頭盯著她,眼底帶著些氣憤。
是哪個醫師跟她說的?怎麼那麼沒眼力見?
“朕是帝王,朕想喚你便喚你。”他有些賭氣地說道。
瑤光垂眸看了他一眼,這說話威脅人的模樣簡直跟虛弱沾不上半點關係。
“陛下身子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嗎?又何必總是折騰我?”
傅上淳眼中既有驚愕也有憤懣,沒想到瑤光口中會說出這種話,不由得有些惱怒,嗓音冷冷道“你出去,讓木槿來。”
如今跟他相處了那麼多時日,瑤光也逐漸能接受他有些癲狂的性子,聽了他的話便沒有猶豫的轉身出去。
倒是傅上淳木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眉頭擰得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平時怎麼沒見她這麼聽話,前幾日不是會哄他嗎?在幽谷裡那些溫柔小意的模樣都餵給狗了?!
木槿被喊進來的時候一頭霧水,她雖然是傅上淳的人,但平日裡與傅上淳相處甚少,甚至還不如與瑤光相處得自在,面對著他,她總有些敬畏。
上了車,木槿佇立在一旁,傅上淳沒有發話,她自然也不知曉自己該做些什麼。
好半天,傅上淳才開口,“你與她相處了這麼多時日,可知道她喜歡什麼?”
木槿思索了一番,“昭容沒什麼特別喜愛的東西,若非要說,奴婢只能說,昭容喜愛綠色,尤為喜愛水綠色的衣裳,喜愛自由自在不被人拘束的日子……”
說到一半,木槿停了下來,好似也清楚陛下為何問她昭容喜愛之物。
她試探著開口,“陛下可是想討昭容歡心?”
傅上淳聞言一怔,瞬間否認道,“朕為何要討她歡心?”
那您問這些做什麼?木槿在心中默默腹誹道。
“你出去吧。”
木槿聞言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又被他喊住。
“那你可知道,若是想讓她開心,須得做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