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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二有什麼關係?”
紅旗大五哥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婦道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連自己老婆這種“巾幗英雄”也不能免俗。
當然他口頭上不敢這麼說,只好耐心地給老婆解釋了起來。
李傑幫袁燕倏的忙,一部分原因確實出於“同門之義”。這他是真沒辦法,眾目睽睽之下洪家兄弟求到自己頭上,總不見得一推四五六,這不是自己砸自己牌子嗎,他以後還怎麼當紅旗老五?
另一部分原因就是袁聖賢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nyu經濟學博士在讀生。李傑這樣的高階知識分子,馬上意識到袁燕倏這種高階知識分子正是安良堂目前急需的……高階知識分子。
有一句俗話說得好,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有文化。
“當家的……所以你說了半天,其實意思就是你也沒有整明白這個袁二能為我們安良堂幹什麼是嗎?”
“嗨,你這老孃們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俺說了半天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你說誰老孃們?你說誰頭髮長見識短?你給俺說清楚!你這是皮又癢了是吧?!”
“好男不跟女鬥啊,要不是俺讓著你。就你這三腳貓的暗青子手法還能奈何得了俺這樣的燕青拳高手……去球!俺說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把槍拔出來算是哪門子事情?”
我們的袁大師自然不知道紅旗老五的盤算,也不清楚金鳳老四的手段,他帶著兩個搬箱子的洪門兄弟還有一位“顧問”,興沖沖地來到了安良堂中一間空閒的客房之中。
“二爺,您這扮相可真俊呢,活脫脫一個常山趙子龍啊!看您這身段,二爺在國內也是位票友吧?”
話說袁二爺最近在唐人街的名氣那是越來越大了,他為了一個洋堂客單刀赴會居然成了一段膾炙人口的“佳話”。這位他特意請來的“服裝顧問”也上來湊趣,實際上這位顧問先生本人就是一位在唐人街唱廣東大戲的武生。沒辦法,他借的行頭是一套“武生衣”,穿起來十分複雜,袁燕倏一個人肯定是搞不定的。
我們的袁大師對鏡自照也覺得十分滿意,一邊擺pose一邊嘴上謙虛道:“過獎過獎。什麼票友不票友,我也就是瞎唱。”
廣東大戲不愧是中國所有戲劇中最講究行頭的,這套龍袍白大套做工上乘,刺繡精美,完全可以當做一件工藝品。
他們老袁家確實是有當崑曲和京劇票友的傳統的,可惜到了他這一代這個傳統還能不能延續下去真的有點不好說了。不過袁燕倏這不是穿回來了嗎,自然要給美國人民普及了一下什麼叫做“chinese…opera”。
此外,真還別說那個破系統並不是一無是處,那張“享樂主義欲/魔的飛吻”卡牌還真管用。雖說你懂的+1(相當於另一種你懂的+3)和繩技+1(相當於捆綁+3)這兩個能力暫時還沒有得到印證,不過易容+1(相當於表演+3)確實起了效果。袁燕倏穿上行頭之後,舉手投足之間自然而然地帶上了那麼一點味道。
那位顧問先生饒有興致地問道:“您老治的是皮黃還是崑腔啊?”
百歲山袁聖賢臉色一正,轉頭答道:“我們洪家兄弟不唱崑曲就唱大戲,怎麼能去唱皮黃這種胡調呢?”
實際上,皮黃也就是京劇是崑曲和滿洲小調“雜交”出來的戲劇品種,對於袁燕倏這種“忠貞”的洪門弟子來說,唱不唱皮黃完全是一個政治正確(political…correctness)問題。
顧問先生聞言,頓時肅然起敬道:“二爺,您說得對!”
第五十四章 金蘋果
本章副標題:我種下一顆種子
“二爺,我幫您把靠旗插上,再給您勾個臉。”
袁燕倏揮手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