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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林折夏下意識按在電源開關上，關了電視。
電視螢幕切斷電源，變得漆黑一片。
因為電視裡的聲音消失，整個客廳安靜下來。
靜得她能聽見遲曜拎著的那瓶汽水裡很輕微的&ldo;滋滋&rdo;汽水聲，碳酸氣泡被空氣無形戳破。
半晌，遲曜問：&ldo;怎麼不看了。&rdo;
林折夏隨口扯：&ldo;因為我還是個孩子，不能看這種。&rdo;
說完，她隱約察覺到即將發生些什麼，並且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她心跳加劇，不自覺地抓緊沙發上鋪著的毯子。
遲曜看向她，視線落在某一處。
&ldo;雖然是有點小，&rdo;他說，&ldo;……但孩子不能看的這種事，應該還是能做的。&rdo;
林折夏又羞又惱，脫口而出一句：&ldo;你才小。&rdo;
話雖然這樣說，在和遲曜戀愛之後，她也有偷偷擔憂過。
她身上不長肉。
林荷也總說她太瘦了。
她這三個字像某種開關，說出口之後，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遲曜壓在身下，他的手指緊緊禁錮住她的手腕，鼻樑幾乎撞上她的。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不再剋制：&ldo;我小不小，你得看了才知道。&rdo;
他說到這，語調頓了下。
然後他鬆開一隻禁錮她手腕的手，不動聲色地領著她的手往下：&ldo;或者，摸一下也行。&rdo;
……
林折夏大腦一下變得空白。
遲曜的手剛才碰過冰鎮飲料，搭在她手腕上，很涼。但是她被他冰冷蒼白的手指領著，碰到了一片滾燙。
並且那片滾燙，還有在不斷往上升溫的意思。
時間從這一刻開始變得極慢。
她感覺到遲曜的吻落在她肩上‐‐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襯衫紐扣不知什麼時候自己開了兩粒，衣領大開，凌亂地漏了半片肩。然後那個吻不斷往下。
到某個節點，她忍不住掙脫遲曜的手，女孩子纖細柔軟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探進他的頭髮裡。
她的手指指節因為緊張和感受到對方的動作而繃緊泛白。
偏偏某個人還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低喃著問：&ldo;小嗎，嗯?&rdo;
&ldo;……&rdo;
不小。
但她說不出口。
在她承受不住之前，遲曜忽然放開了她。
他的手撐在她頸側，兩人很艱難地擠在一張沙發上。
他身上那件衣服也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她扯得不成樣子，然後他起身，鬆開了她，試圖從沙發上翻身下去。
林折夏以為他是要像上回在酒店裡那樣放過她，然後獨自去浴室洗澡，她自己都沒想清楚自己現在的想法，手已經先伸了出去‐‐她的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擺。
明明一個字都沒說。
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ldo;我去拿個東西，&rdo;遲曜聲音有點啞，&ldo;……沒打算放過你。&rdo;
很快，她就知道他拿的是什麼&ldo;東西&rdo;了。
很薄的一片被遞到她手裡。
&ldo;拆一下。&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