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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瓷一怔,問:「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陶明灼「嗯」了一聲,鏡頭視角切換,給到了趴在地上的阿拉斯加。
荊瓷比較瞭解自家的狗子,他盯著溫太醫爪子上的那處紅色看了一會兒,說:「你可不可以找一張濕巾,先試著把血跡擦掉?」
陶明灼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螢幕另一端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
「……全擦掉了,爪子完好無損。」緊接著陶明灼震驚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不理解,所以說破的不是它自己的爪子,難道說沾著的是那隻吉娃娃的血?」
荊瓷若有所思。
他又對陶明灼說:「可不可以麻煩你去檢查一下,裝冷凍莓果的那個袋子?」
陶明灼一愣,應了一聲。
荊瓷在臨走前留下了溫太醫一週所需要的伙食,每頓飯都是提前配置好的生肉蔬菜,以及一些冷凍的袋裝莓果。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陶明灼一臉震驚地拎著徹底空掉的莓果袋子回來:「我真的只是放在外面解凍了一會兒。」
荊瓷笑了:「最近天氣回暖,它這種時候很愛偷吃冷凍莓果,化開後的水就是剛才那樣的紅色,我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不是你的問題。」
陶明灼還是難以置信:「那為什麼剛剛我碰它爪子的時候,它叫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難受?」
荊瓷:「你是不是在它吃飯的時候碰的它?」
陶明灼一愣:「你怎麼知道?」
「它吃飯的時候是不會讓人碰的,主要是怕你動它的食物。」荊瓷笑著搖頭,說,「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是我的疏忽。」
他看到陶明灼呆呆地說:「……這樣啊。」
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荊瓷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的李宇珀,嘆息著開口:「抱歉,我一會兒有一個會議,所以可能需要先準備一下了。」
「這一陣子就先麻煩你了。」荊瓷溫聲向他道謝,又問,「還有什麼事嗎?」
陶明灼看起來有些欲言又止,荊瓷看到他微微張開了嘴巴,像是有些猶豫著說:「你……」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青年低下了頭,含含糊糊道:「……沒,沒事了。」
這幾天的陶明灼有一些心不在焉。
情緒上的低迷也很快地在他的工作狀態上反映出來:他一上午塗塗改改混了半天的色,怎麼配覺得怎麼不對,最後好不容易混出來了個順眼一點的,才發現竟然和一開始配出來的顏色一模一樣。
楊可檸:「您這是在做什麼?有什麼火氣能不能不要往畫板上撒?筆都快磨出火花來了,我看著心疼。」
陶明灼半天才回了一句:「我樂意。」
楊可檸和他拌嘴已是常態,也不在乎,只是又問:「之前問你的漫展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真的不麻煩,你和許奕換身衣服陪我走一天就行,這次的出片對我真的很重要,算我求你……」
陶明灼心不在焉:「隨便吧。」
楊可檸高高興興地拍了一下手:「一言為定!」
下班之後,陶明灼帶著溫太醫去公園遛彎。
荊瓷之前說過他一共出差六天,所以今天是陶明灼和溫太醫相處的最後一天,他帶著溫太醫在草坪上多玩了一會兒。
陶明灼這幾天一直控制不住地去想,那天打電話時荊瓷房間裡傳來的男聲,究竟是來自於什麼人?
肯定是關係很好的人吧。他呆呆地想著,但是為什麼可以好到躺一張床,甚至穿浴衣的時候也不會避諱的程度呢?
而且明明前一天還在和自己吃同一份冰激凌,與自己如此親密的同時,他為什麼還可以和別人同樣親近呢?
出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