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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虎渠梁波瀾不驚道:&ldo;你這一張嘴,幾乎將我繞暈。第一個欲蓋彌彰,難道還有第二個?&rdo;
&ldo;當然。&rdo;我道:&ldo;第二個就是靜室。靜室中有通往此處的密道,你事先不說,只是為了引起我的好奇,我好奇了,自然就會進來,進來之後,自然就會來到屠魔洞,來到屠魔洞,自然就會看見土人,也就是真正的虎渠梁,不察之下,說不定,我就把他給滅掉,遂了你的心願。所以說,你明明是為了引誘我下去,卻說成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便是第二個欲蓋彌彰。&rdo;
&ldo;第三個是什麼?&rdo;
&ldo;《屠魔經》。&rdo;我道:&ldo;在我拿到《屠魔經》之前,你反覆對我說,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悟不透,所以要我用心去看,用心去悟,用心去看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既然如此,你又為何不對我說明那《屠魔經》自帶的譯文根本無用?你是能看懂那譯文的,那譯文中的東西雖說也足以震懾術界,但對我,還有進益嗎?你故意不說,讓我自行去悟,這便是第三個欲蓋彌彰。而且,這個欲蓋彌彰,我應該萬分感激你,因為你蓋的是,《屠魔經》其實是天書!&rdo;
&ldo;天書?&rdo;眾人都是驚詫失色。
就連土人也愣住了。
只有虎渠梁的目光幽幽閃爍,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怒,悲喜不定,深邃無底。他也不辯,只淡然道:&ldo;如此說來,我能看懂天書?&rdo;
&ldo;你能看懂,而且你看過天書,你練過天書上的內容,因為你是屍王,你也是陳丹聰!&rdo;
&ldo;啊?&rdo;
這一句話不啻是當空炸雷,天默公和天佑公也都傻了眼。
虎渠梁笑了:&ldo;哦?你憑什麼這麼說?&rdo;
&ldo;先說第四個欲蓋彌彰吧。&rdo;我也笑了,道:&ldo;你剛才出現在屠魔洞中的第一時間,便是對這土人,也就是真正的虎渠梁痛下殺手,為的就是不讓他說出實情。其實,你不該下手,因為有些實情,就連他也不知道。比如說,他一直以為你是屍王,其實你不單單是屍王,你的體內有兩個魂念,陳丹聰和屍王,合二為一,我該叫你什麼呢?神魔或是丹王?嗯,神魔聽起來不倫不類,我叫你丹王吧。&rdo;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曾天養忍不住道:&ldo;他怎麼會又是陳丹聰,又是屍王呢?陳丹聰死了,屍王是被陳丹聰鎖鎮了啊!&rdo;
&ldo;這樣吧。&rdo;我道:&ldo;我基本上已經把所有的事情給串聯起來了,所有的一切,都清晰明瞭,你們若想聽,我就講一個故事。虎渠梁,不,丹王,可以嗎?&rdo;
&ldo;你且說來聽聽。&rdo;
&ldo;我知道你會願意我說。&rdo;我道:&ldo;因為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了,是陳丹聰還是屍王,又或是虎渠梁。你需要一個回歸,一個覺醒。&rdo;
第588章前塵後世
&ldo;從哪裡說起呢?&rdo;我沉吟了片刻,道:&ldo;六百多年前,陳丹聰拼盡全力將千年屍王鎖鎮,又與血無涯同歸於盡,所有人都以為陳丹聰徹底死了,但陳丹聰,這位不世出的奇才,被當時術界呼做丹神的第一高手,並未完全身死魂滅!&rdo;
虎渠梁目光閃爍,並未說話,曾天養卻忍不住道:&ldo;那他去了哪裡?&rdo;
我道:&ldo;他的真身跟血無涯在一處化作禁錮之像,而其魂魄,被其依仗神相之能,強行分作兩處,一處在禁錮之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