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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不用的時候就擦上油脂避免生鏽,要用的時候再處理一下。
程滑木木地點了點頭。
晉國的貴族階層誰不知道智罃的名聲?
能讓智罃看得上眼,誰都覺得會是好東西。
程滑下意識地看向了軍陣,遠處的一輛戰車上就站著智罃。
而智罃身上穿的甲冑,不就是從呂武這裡打劫過去的那套嗎?
既然智罃都穿上了,肯定是鐵甲暫時還沒有顯露出壞處。
一些腦子靈活的貴族,他們已經開始在考慮加大對冶鐵技術的研究,好弄出屬於自己的鐵甲。
東方的天際,朝陽已經攀上三桿。
斜射而來的陽光照射會盟場地,一支顏色挺亂的隊伍在地平線的那邊出現。
晉軍這邊已經排列好陣型。
他們擺出了三「矩」的陣型,分為左、中、右,皆是以戰車在前,步兵在後,更後安排弓箭手的格局。
總體來講,晉軍的陣型看上去非常嚴整,給人一種因為橫列有序,整齊帶來的視覺美感。
從遠處地平線緩慢向會盟臺而來的秦軍,他們一樣是戰車打頭。
行走在最前面的戰車上插著一桿大纛,應該就是秦君的座駕無疑。
與整整齊齊的晉軍相比,秦軍只是有大概的隊形,整支隊伍過於龐大,放大了不規整的缺點,看上去顯得有些亂糟糟。
姬壽曼這位國君,他先看了看己方的軍陣,再看行進中的秦軍,一陣哈哈大笑,說道:「秦人逐草牧馬,無有華夏之美。」
他講的「華夏」不是指民族,民族該是「諸夏」,所以應該拆開來理解。
服章之美為之華;禮儀之大謂之夏。
所以,他是在嘲笑秦軍連統一的制服都沒有,還連會盟的排場都擺不出來。
而秦人的確是養馬的跟腳,一次援助周天子才得到賞賜,納為諸夏的一員。
沒人搭國君的腔。
幾位卿的臉色甚至有點不好看。
現場可是有史官在。
一國之君私下嘲諷邀請會盟的國家,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如果國君直接當著秦君的面嘲諷,事情又不一樣了。
韓厥面無表情地說:「君上,可先登臺。」
國君一想也對,說道:「韓卿此議甚妙。該讓秦君至臺,報名拾梯而上!」
說完,他催促胥童趕緊去將車架趕過來。
作為參與者的一員,呂武隨著陽光越來越足,感覺到了越來越明顯的悶熱。
金屬本來就容易導熱,再加上甲片是黑色就更能吸熱,導致陽光太足之後,身穿金屬甲會好像是身軀被關進桑拿房一般。
秦軍抵近到三里之後停下。
各種喊叫聲從秦軍那邊傳出,聽著不止是一個人在喊,也有一批又一批士兵出聲應和。
一支車隊脫離秦軍本陣向著會盟臺而來。
來的當然是秦君,還有一批必要的門面。
秦君看上去已經是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他身材高大,自帶君主威嚴,掃了一眼晉軍的方向,對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
一名秦國的大夫,他親自控車向著晉軍靠近,於十步左右的位置停下,大聲喊:「寡君問,晉侯為何不見。」
這時,會盟臺上面出現了一個身影,他對著下面高聲喊道:「寡君有請秦伯上臺。」
晉國是侯國。
秦國是伯國。
這個「伯」卻並不是老大,初代秦君被周天子賜的爵位是伯爵,所以是一個伯國。
秦君比較明顯的一愣,反應過來後有點要拂袖離去的衝動。
明明是會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