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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單據給我徹底銷燬,再把那幾名核心人員清理偽裝成負罪自殺,能辦到嗎?”
丁凱大驚:“他們可都是小弟的家僕和心腹啊,眼下還不至於就到清理時候吧?就他柳武真敢與我們為敵、真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這整個大楚、整個天牢還不是我們現在手撐大權、說了算嗎?”
苟敬臉色一冷:“家僕心腹?他們的命能抵得上我們大傢伙的前程?現在就是他們為我們買命的時候,這就是我們豢養他們的目的。
也許柳武缺膽少量鬧不起大風浪,但為我們和我們後代能晉階築基,我們不能冒任何風險,必須將一切苗頭及時清除,明白嗎?
我可不單單為了自己,也是為你考慮啊,只有不出事,你才能有更多的獲得不是?所以,現在就從暗道出去執行命令,我會派人監督的,去吧!。”
見丁凱惶惶從暗道離去,關上暗門,苟敬又對程不離吩咐道:“不離師弟,待會你去親自監督,幫他偽裝現場。等我命令,若是事有不諧,那就一併清理。”說著大手一掃而下。
程不離皺下眉頭:“真要如此嗎?不怕他妹子同師兄您鬧嗎?”
苟敬:“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你看他是能扶起的阿斗嗎?未戰先亂能經得起風波嗎?還有不是說要等我命令嗎?不到必要之時,誰願如此狠心?但真到必要之時,既然斷尾,那就斷個乾淨,明白?明白就去吧。”
見程不離也隨後從暗道離去,獄尉田單說道:“大人果斷令人欽佩。不過我們是不是小心過度,草木皆兵了?再說那些主要交易單據也不在我們這裡,加上已經轉出來的,縱使留下些手尾,應該也不會出大麻煩吧?”
苟敬臉上肥肉一抖,小眼放射冷光:“不得不一切小心從事,我們在這不僅僅負責維持天牢平安、看管亂黨,還有更加重要的特殊使命。
失去幾個人,少點收益不算什麼,若是影響了那件特別任務,別說獎勵築基丹天意丹了,上面那些人會對我們剝皮抽筋的。
為此,我們眼下就是要忍,要能忍不能忍之事。
你以為我每天張著這張笑臉不累嗎?忍著要發瘋的心不苦嗎?
可又能咋辦呢?既然賭下身家性命,也只能隨上面一條路走到黑了。
大家都苦都累,我知道,可再苦再累,現在也只能先忍著。
我們現在的要務,就是在忍耐中儘快培養出我們自己的人,到了能將那些老傢伙們換除,等到整個天牢、整個大楚真正屬於我們之時,那時就不用再苦不用再累了,明白嗎?
還有,上面傳話,鎮國左師至今不願說出惹怒鎮守使的真正緣由,可被重創至少四、五年不能主事卻是事實。
鎮國院三大國師十二名供奉,右國師和另七名供奉都是老人,本就同我們神合貌離,其中天牢供奉鄧遇更是從未對我們表態合作,都不為我們所用。現在失去左國師,四位因利投靠的供奉也不一定可靠,眼下鎮國上師恐怕也是孤掌難鳴。
雖說並非沒有轄制左右鎮守之力,但一則它們一體,二則右鎮守別看只是一頭母獸,戰力也非特別強大,但它在國獸中卻以公正善謀而處核心位置,在其它國獸甚至很多後山靈獸中都有著特別的影響,關鍵它與我們那件特別使命有大的關聯,沒它同意是難以成功的。
所以,我們不但不能得罪它,還得更加順從它哄著它。
從昨天發生之事看,顯然我們上面的一些人包括我們都還不夠了解它,看人家幾百年對凡俗閒事幾乎不管不問,就以為自已可以不用理會、為所欲為了。
吃了這次大虧,我想他們也會收斂的,我們則更要小心,明白嗎?
不過,且看事態發展吧,也許到不了那種地步呢?
先讓柳武鬧下去,看看他到底有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