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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覆：「你早點睡，我很快就回家了。」

燦燦回覆：「我在你們家門口等你。」

趙公明唰地站起來，其他人正在鬧哄哄地分蛋糕，沒有理會他。

「我……我有點事，先告辭了，玄卿，生日快樂，阿慈的事情有勞你多留意了，下次再聊。」趙公明拱手作揖，鄭重道別。

帝君這會兒只等著吃蛋糕，咬著蛋糕叉子，頭也沒抬：「好的，去吧。」

——

保鏢們陪燦燦等了許久，免不了有幾句了。

「大小姐，趙大師這麼久還不回家……」保鏢隊長欲言又止。

夜不歸宿，能是什麼好男人？

可大小姐如今熱戀中，未必聽得進別人的勸言。

燦燦坐在那也困了，這麼久都不見趙公明回復，也沒見他回來，失落肯定是有的。

然而下一秒，保鏢們突然集體跌倒在地，暈死了過去，燦燦猛地站起來，漆黑的天際一隻威武霸氣的大黑虎呼嘯而來，坐在虎背上的人，正是趙公明。

燦燦愣愣地站起來，儘管知道對方是神仙，但騎著大老虎從天上飛來的奇觀畢竟是她第一次見，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黑虎輕巧降落在地面，趙公明幾乎是同時從虎背上跳下來的，著急地迎上來，腳步還有點虛浮：「燦燦，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擔心他應酬喝醉了會難受，更害怕他喝醉了會被鬼吃掉。

燦燦抬眼望著他，一身豪華繁複的金紅色古裝，配著他那風光霽月的氣質，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奢華與霸氣，這是第一次見面時他穿的那套，燦燦忍不住好奇地問，「你這套衣服……」

「這是我的官服，也就是現在的人經常說的……工作服。」趙公明用一個淺白的形容，燦燦總算是明白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她的印象中，古人只有結婚才穿這種又紅又金的衣服，沒想到財神爺的官服竟然也是這種配色。

「我們進去聊吧，天亮了，別在外面吹風。」趙公明柔聲道，抬手揚起厚重的袍子，把燦燦虛摟在懷裡，擋一下夜風。

燦燦被他護在懷裡，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桃花的清香，以及淡淡的酒香。

雲霄他們還沒回來，四合院裡也是一片漆黑，黑虎蹦過去開了燈，然後變回了縮小版一邊蜷著看電視去了，省得嚇壞了燦燦。

趙公明跟他們喝了不少，剛才完全是意念支撐著他飛回來找燦燦，進來就跌坐在貴妃椅上了。

燦燦見他臉色微微泛紅，天氣微涼，他的額上竟然還蒙了一層薄汗，她坐到他身邊關切地問：「你還好嗎？喝了多少？醉了？以後真要應酬，也不要喝太多，喝酒對身體不好。」

「……沒醉。」趙公明以手遮住天花吊燈的亮光，「仙酒不傷身，還能補充靈力，我受傷了，仙酒仙果對恢復有好處。」

燦燦一愣：「你受傷了？」

「捱了兩迴天雷嘛……不過還好了，這兩次比之前的輕很多……」

比之前好太多了，八百年前，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每一道跟這兩次的都不是同一個量級，劈得他躺了兩年。

「之前也挨過？」燦燦疑惑地問。

「嗯……」趙公明閉目養神，沒再說什麼。

「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在客廳睡著容易著涼。」燦燦俯身去扶他一把，一股恬淡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清香怡人。

「我不容易著涼……」趙公明輕笑一聲，神仙哪有什麼好著涼，只不過回房間躺著沒那麼丟人就是了，燦燦扶住他的手臂，他頂著刺眼的燈光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風光無限……

燦燦：？

趙公明紅著臉別過頭去：「你……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