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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慎想了想“夠你半年的工錢吧。”
顏晏煞有介事的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的腿“點二鍋頭好了。”
艾伯特從顏晏一進來就瞧見了,這會兒一直望著她那邊,見她跟崇慎一直相談甚歡,覺得有些苦惱。
“艾伯特今天有點心不在焉呢。”波克用肩膀撞了撞他“你一直走神看著什麼?”
“東方的女子長得都婉約細緻,隔得遠了也能聞到淡淡的香。”
波克順著方向看見了顏晏,笑著說“花棉襖真是中國人的特色,她對面坐著男人,你打她歪主意?”
“對面也許是她哥哥。”
“中國姑娘跟哥哥都喜歡在家吃飯的,怎麼會來這裡,一定是丈夫。”
艾伯特無奈的笑笑“我就是看看。”
顏晏和崇慎回到家時顏晏已經喝高了,圍脖包著頭,活像個賣雞蛋的,崇慎拖著她進了院子,林嫂走過來扶,顏晏擺了擺手“多妹呢,我找多妹學織毛衣。”
林嫂看看少爺,見他給使了個眼色,安慰道“多妹不在這,回老家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
“估計得年後才能回來,你要學,林嫂教你。”
顏晏轉身摟住林嫂的脖子,蹭了蹭“還是林嫂好。”
林嫂尷尬得看了看崇慎,責備道“怎麼能讓姑娘喝這麼多酒。”
“酒帶不回來,她捨不得,非都給喝了。”說完崇慎又把顏晏拽自己懷裡“熬一碗醒酒湯,把感冒藥放進去,她剛才嚷嚷著不吃藥呢。”
顏晏已經犯了困,眼皮撐不起來,靠著崇慎,散著腳走回北房,崇慎給她脫了衣服,好言好語的哄上床,又餵了醒酒湯,自己也鑽進被窩。
崇慎以為她睡了,誰知她衝著牆,半天后說了句“我今天見到鍾慈了。”
崇慎沒說話,看著床帳發呆,顏晏翻了個身,摟著他的脖子“她可真瘦,眉毛好看……”
崇慎還是沒說話,顏晏聽不到答覆,自己一個人開始嘮叨起來“短頭髮顯精神,我也要去剪個短髮……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毛茸茸的,看著就暖和……她身邊跟著個洋人,她英語一定很好……她身上有咖啡的香味,很好聞……她那麼美,你怎麼會不喜歡她呢,騙人……”
顏晏說累了,崇慎一直輕輕拍著她的背,等顏晏呼吸漸漸均勻,傳來一點點鼻音,崇慎知道她是睡著了,這才扭頭看了她一眼,把頭髮輕輕別到她耳後,吻了吻她的額頭道“謝謝你顏晏,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吃醋。”
週末來的特別快,海報在外面貼了兩天,金老大路過的時候多看了一眼,瞧見下面的人名,若有所思的駐足片刻。
身邊的女人叼著煙,豔紅的口紅印在菸嘴上,她挑了挑眉問他“看什麼呢?你想嚐嚐,這都是糊弄洋鬼子的。”
金老大摟著她,指了指下面的人名“顏晏,這個人得把她攆出去,上回我以為為難凱蒂一次他們會辭掉她,沒想到他們不買賬啊,這就不好跟老王爺交代了。”
“既然是王爺的事,那就是你的頭等大事,你不好再出面,交給我吧。”
從中午開始顏晏他們四個人在後廚就摩拳擦掌的等著,看有沒有人會點新式披薩,孔耀平那一組的燻雞肉配五仁披薩倒是有人點,過了午飯點也沒人點顏晏和張久這一組的培根鹹蛋黃披薩,兩人有些失望,就在這時,侍從進來說有兩桌點了他們的。
顏晏和張久興奮的,百倍熱情地開始著手做起來,一陣忙活後,兩張披薩被取走,顏晏目送侍從端走,像目送自己的孩子進京趕考一樣。
“你嚐了嗎?不知道做沒做砸。”顏晏有些緊張問張久
“做材料的時候嚐了,沒問題,一定成!”
可是話音還沒落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