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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澄每每在姑姑這,才像一個小孩子。
姑姑寵她,關心她。
有很多事情,姑姑不說,但是星澄都知道。
溫星澄給傅凜發了一條微信:
-別來醫院了。
-別來刺激我姑姑。
-謝謝。
傅凜沒有回資訊,之後幾天也沒有來醫院打擾溫星澄。
星澄和學校請了四天的假,每天電話和郵件不斷,用酒店的電腦處理郵件。
學校催著星澄回去,而星澄又不放心姑姑這邊,但姑姑現在的身體也不太適應再動地方。
「你快回學校去,這兒這麼多人照顧我,你在這就是添亂,」姑姑唸叨著讓星澄趕快回學校,「等過一段時間,我身體好點,就去北京找你。」
「真的嗎?」
溫姑姑伸出小拇指:「怎麼樣,還要我跟你拉鉤嗎?」
溫姑姑開個玩笑,沒想到星澄還真伸出小拇指,勾住姑姑的指頭:「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兩個人對視,都笑了。
星澄眼眸發熱,一腔熱淚在眼眶裡打轉。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語,小時候,她還不懂事的時候,總是鬧著,姑姑就和自己拉勾勾。
只是轉眼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角落裡渴望爸爸媽媽的孩子了。
她也不再是那個不懂事因為出身而自卑敏感的孩子了。
姑姑也不再年輕,時光已經在她身上雕刻,留下令人心酸的痕跡。
-
星澄週四下午到了北京。
去熹城的時候,星澄兩手空空,回來的時候,星澄手中卻提了兩大袋子吃食。
全是姑姑在家的時候給她醃製的,小魚乾、蘿蔔乾,每次星澄回家,都能
收穫一大堆。
北京市區今天一天被霾籠罩著。這幾年北京的霧霾已經被治理得好多了,可是一到秋冬,時不時的,還是很嚴重。
張希倫早就和星澄約好,回北京的時候,自己去接她。
星澄下飛機後戴上口罩。
找到了張希倫的車。
汽車融入北京的晚高峰。
一直駛向淺苑。
「姑姑身體怎樣?」
星澄和張希倫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晚高峰的時候,車裡的人最想幹的事情,就是給汽車裝一雙翅膀。
星澄和張希倫卻很耐心,張希倫整個人都如水一樣,路怒症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星澄想到傅凜,如果是傅凜的話,一定會很著急。
畢竟星澄不是沒見過傅凜在路上生氣的模樣。
更別說她還見過傅凜在賽車俱樂部比賽的模樣。
他們一群人在南山的環形山路上飆車。
他們那群人玩起來很瘋。
最危險的時候,玩的是是一個人站在車前,另一個人往前開,誰要是先躲開或是先停車,就算誰輸。
在他們那群人眼中,玩車總是代表著一個男人的尊嚴。
那次傅凜帶星澄去,傅凜在環形山路上跑過幾輪,都是第一名。
他春風得意,看著星澄,想要尋求表揚。
星澄卻被嚇壞了。
後來他們一起玩的一個二代,趁著傅凜沒在,上前調戲星澄。
他聽別人說溫星澄是傅凜家傭人的孩子,也沒想著傅凜多麼重視。
直接上去就不太規矩,被傅凜正好看到,一拳打在那個人身上。
兩個人當場翻臉,那個二代雖然忌憚著傅凜的身份,卻是個耐不住心性的,當場提出要讓傅凜站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