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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冒出陣陣白霧,是內力蒸騰體內水分所致,此時就內力而言,兩人旗鼓相當,誰也不遜於誰,故而誰也不願收手,若讓對方真氣進入體內,則必定氣息紊亂,身受內傷,更嚴重會落下個暗傷,終身難治。
吳羨心中焦急,這樣下去必有一人內力耗盡而亡,若兩人功力真是難分高下,說不得兩人皆會命喪黃泉,吳羨凌空飛躍而去,衣角帶起一陣陣清風拂過,到近處時,更瞧見兩人臉色異常蒼白,尤其是劉捕頭,身子雖然健壯精瘦,但卻不似鐵狂那樣身體硬朗頑強,已顯頹勢。
吳羨喝道:“兩位前輩,這番下去必定兩敗俱傷,在下得罪了。”兩人神色閃爍,此時兩人內力纏鬥已久,皆不敢說話,以免擾亂氣息流轉被對方趁機,吳羨眼疾手柔,體內九陽真經內氣運轉,右掌一抬,柔柔使出一招雲手,手若涓涓溪流一般,不急不緩拍了下去,這一手至柔至善,在一接觸兩人拳掌之時,兩人內力控制不住,亦向吳羨體內湧來。
那兩股涇渭分明的綿綿內力來時,皆被吳羨的太極圓轉之勁分送了回去,而吳羨亦將兩人糾纏的手掌分開,依法炮製,兩人另一隻相抵的手掌分開,登時之間,兩人紛紛後退幾步,盤膝而坐吐氣運功。
約有半個時辰,鐵狂已恢復了一口真氣,鐵狂站起身來,小鐵塔一般粗壯的身子站了起來,鐵狂黑臉上有些不可置信之容,震驚一會兒,忽而豪爽說道:“沒想到,吳小兄弟功夫深厚奧妙,恐怕要勝我許多。”
吳羨正欲回答,不過一口氣的功夫,不知劉捕頭是恢復好,還是強自撐著,也起身拱手,略顯氣短道:“今日倒是謝了小兄弟,要不然恐怕今日凶多吉少。”
吳羨謙遜回禮,正欲答話,又見劉捕頭轉身面對鐵狂,耿直道:“今日比鬥是我輸了,本以為我倆旗鼓相當,你全仗著那奇寶手套壓我一籌,如今方知你內力高深,勝我三分,今後便不會再自討沒趣,追捕於你。”
鐵狂抬頭,大臉上露出笑意,那潔白的牙齒顯露出來,也豪爽道:“劉捕頭你拳法通神,奧妙高超,我是拍馬不及,要說內力拚鬥,也不過是平分秋色、半斤八兩罷了,我勝在身上多長了幾斤肉,耐力稍強而已。”說到這裡,鐵狂驕橫拍拍健壯的肚子,心中有些得意。
吳羨於一旁抱手而立,平靜自然看著兩人互相吹捧,哪還有當初的勢同水火,格格不入,心想到:唉,江湖原來就是人情世故。沒什麼仇怨是互吹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解決吹捧不了的人。
一頓飯的功夫,幾人出了密林之中,鐵狂原本就敬劉捕頭為人,而劉捕頭亦知抓鐵狂事不可為,反而放下了執念,兩人間隙漸消,倒還是能交談幾句,於是傍晚時分,想著兩人關係有些僵,故而吳羨做東,三人在一家店內煮上了火鍋,喝上了酒。
原本兩人關係有些冰冷,但酒到酣時,兩人同鄉故知,關係愈來親密,鐵狂突然擔憂問道:“清連老哥,你若抓不到我,回去那縣令會否刁難於你?”
“這點你不用擔心,吳縣令為官清廉有道,必定能分清黑白,再者非我自誇,縣衙中捕役武功稀疏平常,縣令大人還要倚重我來辦事。”劉清連神捕燙好一塊牛肉,啪嗒嗒在嘴中嚼著,再大喝一口酒,劉捕頭已許久未沾葷腥,故而今日吃得格外暢快。
吳羨腦子心思急轉,突然間心頭靈光一閃,開口道:“鐵前輩,你不是有房契田契嗎,倘不如就接濟給興陽周邊貧苦百姓,一來你本就是興陽人,能造福同鄉是好事。再者前輩前日所行,驚擾了興陽百姓,此行也是彌補之法。還有若是這樣,劉前輩也有個法子和縣令交差了。”此舉還有一個好處,那邊是摘開了自己,吳羨又能渾水摸魚,輕鬆許多。
鐵狂點頭,心贊到:此舉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故而豪爽的答應了。
劉清連沉思片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