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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應承擔一定的證明責任?但在沒有目擊證人的場合,犯罪嫌疑人除了作出辯解,也實難提供證據,要他證明自己是正當防衛也勉為其難。那麼,這種情況下,如果檢方不能排除存在正當防衛的可能性,按照疑罪從無的原則,當認定行為人無罪,但是,如果都按照這種原則來處理案件,豈非任何&ldo;一對一&rdo;殺人案件中,殺人者都可以提出正當防衛的抗辯,而司法機關都只能認定殺人者無罪?這不是更容易放縱犯罪嗎?在打擊犯罪與保障人權的兩種司法價值取向之間,如何尋求和實現平衡?
2趙鴻飛以威脅方式迫使鍾天崖認罪,對此過程沒有進行同步錄音錄影‐‐司法實踐中,同步錄音錄影往往是不供不錄、供了再錄,偵查人員真正突破犯罪嫌疑人口供的過程是不可能在同步錄音錄影中看到的,透過同步錄音錄影發現非法取證存在極大的侷限性,這種問題如何解決?偵查人員在突破口供之前,往往以對犯罪嫌疑人&ldo;做思想工作&rdo;為由不進行同步錄音錄影,那麼,這種&ldo;做思想工作&rdo;是否也應當認定為訊問,從而必須進行同步錄音錄影?實踐中,偵查人員常常以威脅、引誘、欺騙等非法方式取證,這些過程都不可能在同步錄音錄影中體現,那麼,檢察機關如何發現和核查這些非法取證行為?為此,有學者提出,犯罪嫌疑人自到案後,就應該一直對其進行24小時監控,這樣偵查人員就沒有機會對其進行刑訊逼供;也有學者提出,犯罪嫌疑人到案後,從其第一份辯解到最後一份供述,均應形成筆錄,體現突破口供的整個過程。但如果真的這樣做,偵查人員突破口供的難度無疑會非常大,這又會不會挫傷他們辦案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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