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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退的死地。
就在他腳步沾地的一瞬間,眼前光華閃動,雙劍已追擊而來。
蕭十一郎手裡的本棍舉起,向劍光迎了過去,他看得極準,也算得極淮。
只聽“奪”的一聲,兩柄劍都已釘入了木棍,就釘在他的手邊。
這已是紅櫻綠柳使出的第三招。
現在劍已釘在木棍上,蕭十一郎卻還活著,還沒有敗。
風四娘總算鬆了口氣、誰知雙劍入木,竟穿木而過,而且餘勢不竭,“哧”的,又刺向蕭十—郎左右雙耳後顎骨後最大的那致命要穴。
這還是同樣一招,還是第三招。
準也想不到他們的飛劍一擊,竟有如此可怕的力量,竟似已無堅不摧,不可抵禦。
蕭十一郎卻己退無可退,手裡的木棍既然無法收回,也無法出擊,而且木棍就在他面前,後面就是牆,他前後兩面的退路巳都被堵死,看來他已必死無疑。
風四娘幾乎已忍不住要閉上眼睛,她不能再看下去,也不忍再看下去。
誰知就在這一瞬間,又起了驚人的變化。
蕭十一郎竟然低頭一撞,撞上自己手裡的木棍,又是“叮”的—擊,雙劍在他腦後撩過,凌空交擊。他手裡的本棍已被他的頭頂撞成了兩截,飛彈出去,分別向紅櫻綠柳彈了過去。
紅櫻綠柳的劍,已分別穿入了這兩截橫木,帶動飛劍的烏絲,也已穿過了橫木。
蕭十一朗這頭頂一撞之力太大,本棍就像是條繃緊了的弓弦,突然割斷,反彈而出,這一彈之力,當然也很快,很急。
紅櫻綠柳眼見已一擊命中,忽然發現兩截木棍已向他們彈了過來。
兩人來不及考慮,同時翻身,雖然避開了這一擊,劍上的烏絲卻已脫手。
低沉的夜色中,只見兩條人影就如同兩朵飛雲般飄起,飄過了圍牆。
只聽李紅櫻冷冰的聲音遠遠傳來:“好,好個蕭十一郎。”
聲音消失時,他們的人影也己消失。
夜色深沉,東方已有一粒閃亮的孤星升起。
夜卻已更深了….兩柄光華奪目的短劍,交叉成十字,擺在桌上,擺在燈下。
劍光比燈光更耀眼。
冷悽悽的劍光,映著一張訃告般的請柬:“……特備美酒一百八十壇,盼君前來痛醉……”“…美酒醉人,君來必醉,君若懼醉,不來也罷。”
蕭十一郎一杯在手,凝視著杯中的酒,喃喃道:“他們應該知道我不怕醉的,每個人都知道。”
風四娘正看著他,道:“所以你現在已有點醉了。’蕭十一郎舉杯一飲而盡,道:“我不會醉的,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能喝多少酒。”他又斟酒一杯道:“每個人都應該有自知之明,都不該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他真的認為他對沈壁君只不過是自作多情?
風四娘忽然笑了笑,道:“我看李紅櫻和楊綠柳就很有自知之明,他們知道自己敗了,所以他們立刻就走。”她顯然想改變話題,說些能令蕭十一郎愉快的事:“他們已使出三招,你卻只用了兩招,他們的劍已脫手,已到了你手裡。”
蕭十一郎也笑了笑,道:“可是我的頭已幾乎被撞出了個大洞,他們的頭卻還是好好的。”
風四娘道:“不管怎麼樣,他們總算已敗在你手下。”
蕭十一郎道:“我有自知之明,我本不是他們對手的,就正如我本不是逍遙侯的對手。”
風四娘道:“但你卻擊敗了他們。”
蕭十一郎道:“那隻不過因為我的運氣比較好。”他又舉杯飲盡,凝視著桌上的請柬:“只可惜一個人的運氣絕不可能永遠都好的。”
請柬在森森的劍光下看來,更像